「你這表情可別讓淮安看到了,他會自責的。」
女魃聞言整理了一下情緒,才道:「當然。好在他現在不能進來,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指不定會多難過。」
她說著又忍不住道:「你怎麼就弄成了這個樣子,不就是個檮杌嗎?」
長琴辯解道:「什麼叫只是一個檮杌。還有他那些孩子。他們的實力也不比檮杌差多少。我只一個散仙,怎麼可能打得過。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天生使不完的牛勁。」
「我怎麼就……」
女魃說著說著,卻又不說了:「算了。你現在受著傷,我不同你計較。」
長琴聞言忍不住笑道:「感情這一趟還撈到了些好處。」
「你莫說你還很高興。」
「有點。」
女魃頗為無奈。
「好吧。我不說你了。你找我什麼事?」
長琴聞言一臉疑惑:「我找你?」
女魃比他更疑惑:「不是你讓騫岩帶話讓他來找我嗎?」
「我什麼時候……」
長琴突然反應了過來,騫岩很聰明,不會沒理由這麼做,他既將女魃支開,必是有什麼不想她知道的事。
還能是什麼呢,他那可愛的小徒弟和澤祀都在。
女魃看著他又是嘆氣又是笑的,莫名其妙:「做什麼?真不是你找我?」
長琴聞言才恢復了正經:「確實也有些事想問你。你怎麼樣?你們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聽周回說外面天已亮,赤北是不是已安定了?」
女魃聽到這,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長琴見此便知情況不好,也認真了起來:「那邊很不妙嗎?」
「倒也不是那邊。」
女魃接著將赤北發生的事係數說了一遍。
澤祀過來時,兩人剛聊完。
長琴見了澤祀連忙道:「你將封印的反噬全擔了?你瘋了吧!」
澤祀的表情卻仍是淡淡的,這讓長琴愈發焦急:「我先看看你的靈體。」
「不用,很糟,我知道。我現在來也不是跟你說這個。」
「你知道你還……」
女魃伸手按住了他的肩:「別急,先聽聽他說什麼。」
長琴聞言才沒再言語,就看著澤祀:「好。你先說。」
「我想儘快將淮安體內的魔心消解。」
「好。等你的傷養好後再說。」
「必須在此之前。」
長琴一下子愣住了,甚至女魃都沒有反應過來:「你認真的?以你現在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