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們走遠了,剛剛幫夏安安制住彩環的那個小廝低聲說:「安安姑娘,李媽媽既然開了這個口,回頭定然就去夫人那裡說,給你降等級。
你不妨趁著她還沒來得及去,趕緊去求一求公子,他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夏安安看向他,腦子裡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難怪陸灼會有斷袖的傳言。
東籬已經非常眉清目秀了,這一個小廝,卻比東籬還好看,眉目清俊,很有一股沉穩氣質。
「多謝相助!」夏安安向他道謝,「不知該如何稱呼?」
那人說:「我叫南山,我跟東籬都是公子的長隨。」
南山?東籬?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啊?
「我要去公子那裡,一起過去?」南山問她,「我可以給你做個證。」
夏安安沉默片刻,說:「不用了!這點小事,怎麼能勞煩五哥兒?
南山皺眉:「降級,可不是小事!被人下藥,更不是小事!」
夏安安沖他笑了笑:「降了,可能以後就消災了!今天真的謝謝你,以後若有機會,定然報答。」
第28章 齊刷刷瞪大眼睛看著她
她跟南山告了別,回去了。
然後她發現,自己杯子裡的水,不知何時已經沒了,乾乾淨淨的。
動作夠快的……夏安安冷笑了一下。
這一笑,扯得臉上隱隱作痛。
打盆水照了照,臉上不知何時被彩環的指甲刮出了三條血印子。
印子不深,剛剛沒有感覺到,這會開始痛了。
身上也有好幾個部位隱隱作痛。
剛剛她發瘋一般地抓撓推打,都傷到她了!如果那真的是糖粉,她幹嘛要跑,幹嘛激烈反抗?
而且李媽媽也很可疑!
謝彩環跟自己一樣,也是個一窮二白被人賣進來的丫頭,在這府里一無後台,二無親人,那藥粉哪裡來的?
夏安安深呼吸,收拾東西搬房間。
李媽媽是這個院子裡的總管事,僕人中的最高領導,她要想辯明此事,得找陸灼。
但是……她不想找他。
……
東二門裡面住的全是女僕。
有比夏安安她們的住處條件更好的單間,那是一等女使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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