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夏南橋笑了一聲,指著李冬青說:「內子懂些岐黃之術,這些年幫我調理身體,瘦了差不多有五十斤!身體也好了許多!」
「我怎麼聽著聲音也變了?」趙極又說。
「咳咳!」夏南橋咳了幾聲,說:「他們點了船,我被煙燻了,嗓子好像是傷到了,得好生調養。」
「我怎麼看著——」大伯娘也疑惑地看著夏南橋。
這時,一直跟在夏南橋身後的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說:「倒是怪了!齊晉的身材跟老爺現在的很像,你們既然不知道老爺減肥了,如何又確定那是老爺的屍體,連靈堂都搭上了?」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的臉色都有些虛。
自然是有疑惑的。
但有疑惑就是不說出來,就很有意思了……
還是趙極會找理由,說:「劉師爺,是朝廷通知我們的,屍身都爛了,我們也實在不忍細看。」
第168章 死罪
其他人都十幾年不見趙政了,一時認錯情有可原。
但含章三年前才從她爹那裡回來,想來她是不會認錯爹的!
於是,大家就把這個話題略過去了,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李冬青身上。
含章她大伯娘問:「二弟什麼時候又新娶了?我們竟不知道?」
夏南橋說:「信里跟母親提了,她沒告訴大嫂?」
大伯娘臉色微微不自在,說:「她老人家那幾年一直病著,不記事。」
夏南橋沒再跟她多說,吩咐下去說:「棺木里的,是齊晉。齊晉為救我而死,含章,你理應認他為乾爹,為他捧靈,以葬父之禮,好生哭靈。」
含章流下兩行清淚:「是,爹。我定以父親之禮,世世代代為他供奉香火。」
夏南橋點頭。
……
夏南橋夫婦進門以後,陸灼帶著夏安安離開了後屋,找了蔡叔,讓他帶夏安安去後院等著含章。
蔡叔走後,夏安安就呆呆地站在院裡,一動不動。
她完全不敢相信,她爸居然會冒充人家的身份!
而且冒充的還是個四品官!
冒充官員,是死罪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今天要不要找機會去見他們,問個明白?
然而想想,還是不要在今天給他們添亂了。
爸爸的容貌肯定是跟趙知府不同的,雖然化了妝,聲音也啞了,又弄了個減肥的巧宗,但他面對的,畢竟是趙知府的兄弟姐妹,他們心裡定然存疑。
回頭若是見了她激動失態,怕是更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還是以後,找機會見他們……
正出著神,她突然就看到了暖暖朝她狂奔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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