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灼:「當初把她推倒,害她生病的不是你?把她氣得吐血的,難道不是你?」
陸璉被陸灼當眾揭短,氣急了,伸手就推陸灼:「你個目無兄長的小兔崽子!我的事情,什麼輪到你在這指手畫腳?你給我閉嘴吧!」
他連推了陸灼好幾下,陸灼忍無可忍,一把反抓住他的手腕,陸璉便痛得弓著身子,哎喲直叫喚。
「灼兒!你幹什麼!鬆手!」老夫人來了,正好看到這一幕,當即出聲喝止。
陸灼鬆開了陸璉,陸璉便跑到老夫人身邊,很委屈地說:「祖母!您當年怎麼不給我請個武夫子呢?你看陸灼,總是仗著會點功夫欺負我!」
老夫人心疼地問:「弄疼你了?」
陸璉把自己的手腕給她看:「您看!都紅了!」
老夫人皺眉,看向陸灼:「灼兒!他是你的哥哥!你怎麼能跟他動手?你眼裡還有沒有長幼尊卑?」
陸灼:「是他先動手的。」
「他又不會功夫,動什麼手?」老夫人卻說,「他打你一下,你不痛不癢。你力氣大,你打他一下,你看看,都紅腫了!」
陸灼面無表情,沒說話。
「祖母!」陸璉故意揀陸灼的痛處戳,跟老夫人說:「其實今天的事情,都怪這個夏安安!
我不過是想叫她去問幾句話,結果她竟死活不去,還請了秦淮去!
秦淮也是個人才,居然動用前院的護衛,那架勢好像要跟我干架似的!」
老夫人陰沉著臉看向秦淮。
夏安安一人做事一人當,擔心牽連秦管家,忙說:「老夫人!此事跟秦管家沒有任何關係!他只是謹遵國公爺的命令,嚴防府里生出事端!」
老夫人轉而看向夏安安:「生出事端?你說誰生出事端?」
夏安安:「二哥兒對奴婢有所誤會——」
「要我說!」老夫人驀然打斷夏安安,「這種不聽主子號令,離間兄弟感情的丫頭,還留著做什麼?」
夏安安:「……」
陸灼上前一步,說:「祖母!凡事應有個是非曲直,不能因為她是個丫鬟,就把所有的錯往她身上一推了事吧?」
老夫人語氣一重:「怎麼?你為了個丫鬟,竟然跟祖母頂嘴?」
陸灼:「孫兒並非頂嘴,只是父親從小教導,凡事不可盲從,得尊聖賢,講道理!孫兒覺得祖母為了維護二哥而這樣說夏安安,是不公平的!」
老夫人很是強勢:「不公平?哪裡不公平?你二哥是主,夏安安是仆!叫她過去問幾句話,她搞得興師動眾的,又讓你們兄弟反目,我定國公府,要不起這樣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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