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凜知與她見過的人都不一樣。
他即便是腿腳不便,你也絕對在他身上看不到「自卑」二字,他的一言一行,甚至會讓人忽略他的殘缺。
乃至於,一個四肢健全的人站在他面前,未必能比得過他,還有可能自慚形穢。
這樣的努力,有可能是付出了無數個日夜換來的成果。
虞甜望著他雲淡風輕的模樣,突然生出一絲隱晦的情緒。
這是一個心性極為堅韌的人。
別說區區軀體上的缺陷,世間萬物,都難阻他。
「站在那裡,是等著朕伺候你麼?」
很好,大暴君一開口就是陰陽人了。
虞甜收起那點不合時宜的情緒,看著偌大的龍床,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反應。
「你睡裡面。」
暴君看不慣她木楞的樣子,頗有些嫌棄地發話。
那你倒是讓我上去啊!
虞甜等了一會兒,見這位大爺沒有絲毫挪動的意思,只能忍辱負重,動作僵硬且拘謹地從他身上爬過去。
一沾床,她就自發地滾進被子裡,筆直且僵硬地充當一條鹹魚。
之前說的再好聽,這會兒該慌一樣慌。
尤其是在這之前還看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一閉眼滿腦子都是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虞甜感覺整個人都冒著熱氣,快被蒸熟了一樣。
她腦子裡胡亂想著,大暴君應該沒什麼心思做那事吧?
他就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能力啊!
「你在想什麼?」耳畔冷不丁響起清冷的聲音。
虞甜看過去,傅凜知撐著上半身,神色帶著幾分奇異地看著她:「你是打算把自己給憋死嗎?」
他兀自點點頭,「這倒是個新奇的死法。」
虞甜:「……」
他薄唇噙著若有若無的笑,眉目如畫一般驚心動魄,眼尾微微翹著,冰冷而戲謔。
她看著看著,竟然覺得這人毒舌的樣子也挺賞心悅目?
虞甜心想,她八成是瘋了。
那春宮圖後勁兒這麼大嗎?
傅凜知垂眸瞧著她這會兒的模樣,眼神迷濛,眼尾發紅,臉更是像上了一層胭脂似的,唇瓣不點而赤,一眼瞧過去活色生香,將清純和嫵媚融合的恰到好處。
鼻間縈繞著若有若無的奇香,他竟然覺得有些熱,整個人陷入心煩意亂的躁動,不受控的感覺讓他情緒莫名暴躁。
等等……香?
傅凜知眉頭微斂,神色倏地一沉,一把攥住她纖細的手腕:「你給朕下了藥?」
虞甜覺得渴,舔了舔唇,意識有些模糊,朦朧間聽見兩個字,呆呆地重複:「藥?什麼藥?狗東西,想得美!我才不要餵你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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