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甜眉眼彎彎:「那就叫甜甜吧,我的小名,是不是很甜?」
傅明禮氣紅了臉:「不,不知羞!」
她哈哈大笑起來:「小古板!」
傅明禮面頰滾燙,把臉往她懷裡一埋,嗅了嗅她身上的氣息,一股子沁鼻的香。
好像這感覺,也不錯?
他就放縱這一回。
身後的幾人怔怔望著這一幕,無不嗟嘆。
這麼快便把人哄好了,不愧是娘娘。
別說,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還挺有母子相。
*
「陛下早知皇后娘娘會去把人截回來?」
李有福端詳著傅凜知的臉色。
他坐在案前打磨著什麼,神色專注,旁邊堆放著許多廢棄的玉料,李有福看的心在滴血。
傅凜知神色淡淡,口吻夾雜著一絲嘲諷:「她對那小子比對朕還上心,自然會去。」
李有福:……
他怎麼聞著這味這麼酸呢?
「陛下這是何苦?萬一小殿下與陛下離了心,豈不是正合了某些人的意?」
「三言兩語便能被人挑唆,這兒子不要也罷。」
傅凜知輕嗤一聲,擱下手裡的東西望過來,眼神帶著目空一切的睥睨:「他若是能把朕從這個位置拽下來,朕倒要贊他一句本事!」
李有福無語。
他想說,小殿下才六歲。
您不能對他要求這麼高。
然而和陛下講道理無異於對牛彈琴,他識趣地沒開口。
「皇后娘娘看上去,倒像是真心關愛殿下。」
傅凜知眼微狹,臉色莫名有點沉,涼涼「呵」了一聲。
李有福不明所以,以為自己說錯了話,訕訕補充一句:「當然,還得再觀察觀察。」
他想起正事,正了正色:「奴才派人去的時候,那小太監已經被滅了口,看來,小殿下得吃下這個悶虧了。」
傅凜知哼了一聲,眸光冷冽:「正好讓他長長記性。」
李有福第十八次嘆息:這對父子,上輩子得是仇人吧。
*
「人死了?」
拂月神色詫異。
小六子神色凝重:「奴才奉皇后娘娘的命,去尋給奴才香囊的那個小太監,結果聽說那小太監昨夜失足落了水,屍體已經送出宮了。」
驚蟄瞪大了眼:「怎會如此巧合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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