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甜扶著胸口,神色虛弱,卻還故作堅強:「無礙,想來是日頭大,中了暑。」她水潤的眸哀哀切切望了眼容嬤嬤的方向,嘴角抿起一抹笑,「嬤嬤放心,本宮能撐住的。」
說罷,身子又晃了晃,似乎下一秒就會跌倒。
「娘娘!」拂月和驚蟄演技浮誇,眼裡掛著的淚搖搖欲墜。
容嬤嬤:……這他娘的屬於是登月碰瓷吧?!
統共站了不到一炷香時間,那太陽還被檐角遮了壓根兒沒照在她身上,這都能中暑?
唬誰呢?!
容嬤嬤有心想罵兩句不要臉,驚蟄眨了眨眼睛,可憐兮兮說:「娘娘,要不還是讓陛下召太醫來瞧瞧吧?您身子還未大好呢,再受了暑氣可怎麼辦啊!」
「無妨,本宮還撐得住……」虞甜敬職敬業艹著自強不息人設。
容嬤嬤麵皮子都僵了,她艱難地扯了扯嘴角:「娘娘稍等,奴婢去請示太后娘娘。」
少頃後。
虞甜坐在太后宮裡,容嬤嬤面色僵硬給她端上了熱茶:「皇后娘娘慢用。」
虞甜接過茶水,面色慚愧地嘆了口氣:「都怪臣妾身子不爭氣,讓母后擔心了。」
太后坐在主位,細看臉色鐵青,聞言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皇后說的哪裡話?你若好端端的在哀家宮裡出了事,外面的人還不一定怎麼編排哀家呢!」
她心裡堵著一口氣。
本來是想給這死丫頭一個下馬威,誰知反被對方將了一軍?
太后滿心不痛快,瞧著虞甜那矯揉造作的模樣更是覺得鬧心,早知如此,當初她還不如選虞瑤那丫頭進宮,至少聽話懂事。
哪裡像面前這個狐媚子,心思彎彎繞繞,跟馬蜂窩似的!
摒退了左右,太后瞅了眼虞甜那沒事人一樣的模樣,頓時一陣來氣:「哀家上次交代給皇后的任務,皇后可是搞砸了?」
她眼尾上挑,帶出幾分鋒利來。
虞甜原本垂著眸,聽到這話微微抬起眼睫,眼裡露出幾分無辜:「母后此話何意?臣妾將您的教導記在心上,那荷包也是貼身帶著,誰承想太子殿下會偷偷摸摸將其換掉?」
她抿了抿嘴,眼眶微微紅了,有幾分賭氣地別過頭去:「臣妾身上的疹子現在還未褪呢,母后說這話,不是在誅臣妾的心麼?」
太后本就就只是有些懷疑,所以故意出言試探,見虞甜這副女兒家撒潑賭氣的作態,頓時懷疑消了大半。
就這腦子,諒她也生不出背叛之心!
眼裡不著痕跡划過一抹鄙夷,太后面上溫和了神色:「好了,哀家也只是提醒你一句,怎的還氣上了?」
不愧是小地方出來的,一身小家子氣,上不得台面!
一想到傅凜知就娶了這麼個玩意兒,太后心裡堵著的那口氣頓時舒了出來。
虞甜抹了抹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咬著唇點頭:「母后知道臣妾的心思就好,臣妾初來乍到,在宮裡也只能指望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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