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月癟了癟嘴,小小聲:「可陛下也太嚇人了,這誰受得了啊……」
驚蟄噗嗤一聲,贊同地點點頭:「確實,娘娘乃真勇士也!」
——
摘星樓,原本是皇宮最繁華的地方,後來發生了一樁意外,漸漸荒蕪,成了人們心照不宣的禁地。
「聽說當年那位準皇后行刺陛下失敗之後,見行事敗露,便從摘星樓上跳了下來,陛下發了好大的火,當夜,所有見證此事的人皆被滅口。」
「你說那位怎麼這麼想不開?孩子都生了,有什麼是不能忍的?」
「哎誰知道呢,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每次從這兒走過,總覺得陰森森的。」
「真晦氣!快別說了怪嚇人的!」
兩個小宮女相攜快步走開,卻在小道上撞見一群人,霎時臉色慘白,兩腿一軟跪在地上。
……
「陛下。」李有福小心翼翼望著自家陛下的臉色。
傅凜知的輪廓被黑夜遮蔽,只能瞧見一個乾淨利落的下巴,線條鋒利。
他輕呵一聲,嗓音漠然:「舌頭留著無用,便割了吧。」
「陛下饒命!」宮女終於反應過來,跪地求饒。
李有福無聲嘆氣,比了個手勢:「拖下去。」
沒一會兒,黑影落在地上,兩個宮女一臉驚恐被堵了嘴,片刻消失在視野里。
傅凜知望了眼眼前的高樓,眼裡流淌著莫名的情緒。
李有福敏銳地察覺到主子的情緒不佳,伺候起來愈發謹慎。
他倏地扯了扯唇,沒頭腦來了句:「竟有六年了。」
李有福喘氣聲也輕了起來,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傅凜知已然驅動輪椅邁了進去,聲音冷淡:
「不必跟著。」
李有福只好守在門口,瞥了眼侍衛,憋出一句:「好生看守!」
「是!」
——
摘星樓雖無人敢來,卻一直有人打掃,瞧著還是一塵不染的模樣。
傅凜知眉眼微垂,來到書架前,抬手在右側第三排一本書上輕輕一按,博古架緩緩轉動,一扇暗門出現在視野里。
他定睛片刻,手下用了些力,輪椅吱呀轉動。
撲面而來的冷意讓人渾身發顫,宛如進入了另一個世界,然而傅凜知卻好似沒有知覺。
他沿著漆黑狹窄的甬道往裡走,來到一處密室。
冰雕的密室寒氣逼人,室內擺放著一張冰床,上面安靜躺著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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