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知足足用完了一盤點心,才停了手。
他靜坐了一會兒,虞甜小心翼翼觀察著他的神色:「陛下可覺得哪裡不適?」
要不要她迴避一下,給他吐的?
傅凜知眉眼掠過一絲意味深長:「朕應該哪裡不適?」
虞甜:「……臣妾怕陛下胃中積食難受。」
不想吐就好,不然還挺打擊人的。
傅凜知扔下一句去沐浴,便離開了。
虞甜長長鬆了口氣,望著那個空盤子的眼神微微怔忪。
那麼難吃,他是怎麼吃下去的?
她腦子裡突然划過一個猜測。
大暴君不會是,怕傷了她的自尊心吧?
心底某處被輕輕撞了一下。
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虞甜忽地有些煩躁。
第40章 欲擒故縱
虞甜逐漸開始焦灼,時不時望一眼窗外,夜色依舊寧靜,半點看不出風雨欲來的樣子。
她甚至懷疑虞瑤莫不是誆她,實際上根本沒有所謂的刺殺。
更何況皇宮是何種地方?
想要刺殺暴君,怕也沒那麼容易吧?
窗戶半開,燈影被風吹的搖曳,燈花迸發出「啪嚓」的火花,有人進來了。
虞甜的脊背繃得筆直,不動聲色望過去,來人是李有福,她不知是該鬆口氣還是怎麼。
李有福站在門口,並未踏進來,似乎有意在迴避什麼,他笑吟吟望著她:「娘娘。」
眼神頗有幾分求助的意思。
明姝見他手裡捧著類似衣物的東西,心神微動,起身迎上去:「李公公,何事?」
李有福目光下垂,落在手裡捧著的衣物上,遲疑片刻:「這是陛下的換洗衣物,可否勞煩娘娘幫忙送過去?」
虞甜眼裡閃過一絲吃驚:「你是說本宮?」
傅凜知正在沐浴,她怎麼好過去?
李有福看出她的顧慮,面上浮起一抹為難:「娘娘有所不知,陛下向來不喜外人踏入這裡,若是瞧見了奴才,還不知要發多大的火呢。」
虞甜心說,那我是怎麼進來的?
可李有福的態度實在是讓人不忍拒絕:「娘娘,算奴才求您了。」
到底是剛利用過的工具人,過河拆橋的事情不能現在就做,虞甜掙扎片刻,咬了咬牙:「那就交給本宮吧。」
李有福眉開眼笑:「多謝娘娘,以後有用得著奴才的地方,娘娘儘管吩咐。」
虞甜掌心捧著柔軟的衣物,心裡隱約有些後悔一時心軟接下這麼個苦差事。
搞得好像她圖謀不軌一樣。
她腳步停在門口,聽著隱隱約約的水聲,深吸口氣:
她只是送個衣服,送完了就出來,大不了中途目不斜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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