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別無選擇。
虞甜莞爾,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
「本宮在宮裡尚無根基,孤木難支,是以,想請醫女相助。」
宮裡的太醫都是傅凜知的人,她並不信任。
驚蟄略通醫術,可來歷成謎,她也不敢放下警惕。
徐清漓也是經過一些日子觀察,才被她納入考慮範圍。
此人清正,財帛恐怕難以打動她,若不是她有個身體不好的弟弟,虞甜還真沒把握。
良久,徐清漓閉了閉眼:「但憑娘娘差遣。」
家中無父母,還有刻薄的舅母虎視眈眈,企圖拿捏她的婚事,她並不只甘心當一個普普通通的醫女。
她想往上爬,皇后娘娘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二人觀念一拍即合,虞甜唇角緩緩勾起。
她拿出一個錦盒遞過去:「這裡面的東西,煩請清漓替我瞧瞧。」
注意到她稱呼的變化,徐清漓暗嘆一聲,皇后娘娘果然是個人物。
她停頓片刻,將錦盒揭過打開,裡面安靜躺著一顆藥丸。
虞甜眼眸幽深。
這藥丸正是貞貴人那日塞給她的,她並未輕易服用,召太醫來看未免打草驚蛇,這才急於拉攏徐清漓。
若是徐清漓能制出一樣的藥,她也不必受制於人。
徐清漓湊近聞了聞,眉頭微皺:「有幾味熟悉的藥材,還有一些,微臣暫且聞不出來。」
「可否容微臣帶回去仔細研究一番?」
虞甜也不意外,抿唇一笑:「那你可要快些。」
她並不知道何時毒發,不過想來也快了。
瞧她神色微凜,徐清漓鄭重應了。
——
送走了徐清漓,拂月和驚蟄進來。
驚蟄提著一個籃子,腮幫子鼓鼓的,關切地望著虞甜:「奴婢剛瞧見徐醫女離開,娘娘身子不適?」
虞甜懶洋洋舒展著腰肢:「肩上有些疼,請她過來瞧瞧。」她望著驚蟄籃子裡的東西,「你提的什麼,怪香的。」
驚蟄圓臉上露出嬌憨笑意:「是奴婢從御膳房領回來的鮮花餅,娘娘可要嘗嘗?」
「鮮花餅?」虞甜眼神透著疑惑。
驚蟄便主動解釋:「過幾日不是乞巧節麼,御膳房每年都會做些鮮花餅,宮裡頭的主子們也愛吃。」
虞甜來了幾分興致,拿起一個咬了一口,確實不錯,口感微糯,滿齒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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