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凜知冷戾的眸掃過來,太醫嚇得縮了縮脖子,沉默片刻,大著膽子繼續開口:「為了陛下的身體,為了江山社稷著想,在這毒還沒解之前,陛下還是先不要與皇后娘娘同房吧?」
「你膽子倒是大。」傅凜知冷哼一聲,嗓音透著冷意,「此事不准透露出去。」
太醫不明所以,卻還是點了點頭:「微臣遵命。」
他仔細想了想,多少還是能夠明白陛下的顧慮,若是讓人知道皇后娘娘體內藏著這樣霸道的毒性,還不知道要怎麼借題發揮呢!
——
遙遠的茶樓里。
一男子臨窗而坐,正緩慢撥動琴弦,泠泠琴聲自指縫泄出,他神色溫和平靜。
忽地,琴音發出突兀的一聲顫音,生生打斷了這原本平和的琴聲。
他動作一頓,抬起頭來,神色莫名望向某處方向,飛起的檐角托著張牙舞爪的龍,昭示著高不可攀的威嚴。
他漆黑的眸子涌動著莫名的光,忽而輕輕笑了下,神情若有所思:「竟然這麼快就醒了,看來,計劃得提前了。」
沒一會兒。
茶樓里繼續響起了悠然動聽的琴聲,琴聲嗚咽,像是在訴說著一個纏綿悱惻的故事。
……
昏迷中的虞甜感覺頭疼的快要爆炸,她的大腦突然接收了大量的信息,一下子有些超過負荷。
即便是昏迷中,她的眉也始終緊蹙著,仿佛很痛苦的模樣,額角也滲出了涔涔冷汗。
坐在床邊的傅凜知抬手,指尖卻遲遲沒有落下,他眉眼含著意味不明的情緒,良久後,虛虛地點了點她的眉心,神情若有所思:
「所以,你夢到了什麼呢?」
是那個臭小子麼?
他唇角勾起微妙的嘲諷,在夢裡都不忘惦記對方,還真是令人……
虞甜忽地發出一聲驚恐的夢囈,他清晰地從她嘴裡捕捉到三個字,神色驀地僵住。
因為她說的是——
「傅凜知!不要!」
傅凜知緩緩抬眸,盯著她的臉。
片刻後,他唇角挑了挑,露出一個足以讓天地黯然失色的笑。
*
虞甜驀地睜眼,喉嚨里驚恐未定的喘息,她下意識想坐起身,一陣頭痛欲裂。
「嘶!」
「娘娘!您別亂動啊!」端著一盆水進門的拂月瞧見這一幕,匆忙把盆給放下,三步並作兩步上前,緊張地望著她,「娘娘您可算是醒了!您現在感覺怎麼樣?」
虞甜被她扶著緩緩坐起身,靠著引枕,她抬手試探地摸了摸自己的頭,卻被拂月攔住:「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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