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是女他都聽不出來嗎?
黑影:「……」
他默了默,語速加快了幾分,「我是你娘的舊識。」
傅明禮:「……?」
又來一個?
「想知道你娘是怎麼死的麼?」
傅明禮僵住了,他無聲抿唇,指節泛白。
見他不說話,黑影仿佛意料之中似的:「她是被你父皇逼死的。」
「你胡說!」傅明禮眼神驀地陰沉,眼裡攢著怒火。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裡最清楚不過,不是麼?」黑影似乎看穿了他憤怒之下的茫然無措,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她不喜歡父皇,你父皇卻用不光彩的手段把她強留在身邊,還生下了你,你猜,她恨不恨?」
「夠了!」傅明禮猛地出聲。
黑影並不理會,自顧自的,眼裡迸發出一陣奇異的光芒,語氣好似慨嘆,以及,淡淡的懷念,「我從未見過那樣不屈的靈魂,為了反抗,她竟然寧願選擇玉石俱焚……」
傅明禮胸口猛地起伏,眼神兇狠,一字一頓:「我說,夠了!」
他說完,便捏著拳頭俯衝上去,然而連黑影的衣角都沒沾到,傅明禮頹然無力地站在原地,小小的身影仿佛要被黑暗吞噬。
黑影注視著他,眼神帶點奇異的同情,他想到什麼,愉悅地笑了:
「我再告訴你一件事。」
傅明禮一動不動,內心毫無波瀾,神色麻木。
「你母親,她沒有死。」
他猝然抬頭,心裡掀起驚濤駭浪,眸色漆黑似墨:
「你、說、什、麼?」
……
*
「阿嚏!」一大早起來,虞甜便感覺鼻子發堵。
拂月熬了薑湯呈上來,嘴裡絮絮叨叨:「定是昨晚窗戶沒關嚴實!天氣轉涼了,娘娘晚上睡覺可不能像從前一樣貪涼掀被子!」
虞甜嗅了嗅辛辣的薑湯,眉毛皺了皺,聞言不服地辯駁:「本宮睡相好著呢,什麼時候掀被子了?」
拂月懶得和她辯解,催促地遞了遞碗:「娘娘快喝了!」
虞甜不太情願,還是捏著鼻子喝了。
一碗薑湯下肚,身子立時暖了起來,她在床上坐了一會兒,依依不捨下了床。
正琢磨著今日找點什麼樂子打發時間,虞甜被拂月按在書桌前坐下,面前擺好了嶄新的筆墨紙硯。
虞甜兩眼懵逼,抬頭疑惑:「幹嘛?」
拂月指了指桌子,一臉有榮與焉:「陛下賞的,整個後宮您獨一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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