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像是不小心挖掘到了暴君不為人知的痛苦往事,訕訕的沒說話,給魚翻了個面。
「那你呢?」傅凜知冷不丁開口,「朕聽說你長在江南,那裡的日子如何?」
虞甜愣了一下,莫名有些心虛,她哪裡去過什麼江南?
她捏著木棍,有一下沒一下往火堆里戳,那魚被烤焦了也不自知,含含糊糊地開口:「也就那樣吧。」
想來她也意識到這回答有些敷衍,連忙補救,「眾所周知,臣妾那會兒身子不大好,平時也就待在家裡,少有機會出門的。」
「哦,是麼?」他唇微掀,慢悠悠的隨口道。
虞甜心裡跳了跳,可能是她自個兒心虛,總覺得傅凜知的語氣頗有點意味深長,生怕他繼續追問,她拙劣地轉移話題:「哎呀,這魚怎麼還沒烤好?」
一隻烤好的魚遞到眼前,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虞甜怔了怔,抬眼看過去:「這是?」
傅凜知抬了抬下巴,神色淡淡:「朕不大愛吃魚,給你的。」
虞甜下意識就要拒絕:「我的魚也快好了。」
他瞥了眼她烤黑的魚,揚了揚唇沒說話,倒也沒再勉強。
虞甜有些期待,忍著燙將烤好的魚撕下來一點,吹著氣送入嘴裡。
原本期待的神情霎時一僵:……
她皺著眉吐了出來,神色一言難盡:「怎麼是苦的?」
拂月在一旁捂著嘴笑:「娘娘你烤糊啦!」
虞甜:「……」
她悶悶不樂,扭頭看見傅凜知插在一邊的魚,眼珠轉了轉,腆著臉湊上去:「陛下,你真不愛吃啊?」
傅凜知抬眼瞧她,似笑非笑的:「你要幫朕分擔嗎?」
虞甜笑得很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那臣妾就不客氣了?」
成功吃到傅凜知烤的魚,虞甜眼睛瞬間一亮。
同時也深刻認識到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同樣的手法烤出來的,怎麼她的就那麼難以下咽?傅凜知烤的就那麼好吃?
虞甜悲痛了幾秒,淡定安慰自己:各有所長罷了。
吃人嘴短,虞甜良心發現,認真地誇了一句:「陛下,你烤的魚真好吃!比我烤的好吃多了!」
傅凜知唇角微微上挑,神色淡定:「也就一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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