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理都沒理她一下,虞甜眉毛一挑,攔在二人身前:「喂,你們二位是不是稍微有點不尊重人了?就算是犯人也是有人權的好嗎?」
傅明禮的聲音悶悶的在身後響起:「別白費力氣了,他們不會回答你的。」
他之前已經試過了,只要不踏出安全範圍,無論做什麼這些人都不會管,也不會答話。
虞甜也發現了異常,這些人跟木頭似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不像個活人。
她抬手在黑衣人眼前晃了晃,對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虞甜摸了摸下巴,眼裡露出一絲納罕:「這是……傀儡?」
傅明禮眨了眨眼,有些稀奇:「什麼是傀儡?」
虞甜抿唇沉思片刻:「唔,就是沒有自己的思想,身體行動都掌握在別人的手裡,受人操縱,只知聽從命令,沒有情緒,不知疼痛恐懼的木偶。」
傅明禮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原來如此。」他觀察著面前的人,眯了眯眼睛,「可這也太像人了,完全不像是木頭做的。」
虞甜勾了勾唇:「我也從未見過如此逼真的傀儡。」
「娘娘懂的倒是不少。」一道聲音傳來,貞貴人從走廊盡頭走了出來,臉上還掛著笑意。
虞甜目光落在她身上,定了定:「貞貴人。」
傅明禮眼神警惕地擋在虞甜跟前,貞貴人見狀臉上笑意更盛:「太子殿下大可不必如此警惕我,我要是真想做什麼,早就趁著娘娘昏迷的時候下手了。」
傅明禮頓時臉色難看。
虞甜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撫,他這才收斂了情緒,往旁邊站了站。
虞甜笑盈盈望向貞貴人:「我還以為我們至少是朋友。」
貞貴人眨了眨眼,神色無辜:「難道不是嗎?」
虞甜眼神意味深長:「朋友可沒有趁人之危的。」
「我早就說過,會幫娘娘您脫離苦海的。」貞貴人神色沒有絲毫愧疚,「皇宮難不成是什麼好地方?娘娘可不適合待在裡面。」
眉頭微蹙,虞甜抬了抬下巴:「這麼說本宮還要感謝你了?」
貞貴人:「這倒不必。」
虞甜嘆了口氣:「我也就罷了,你怎麼把他也帶過來了?」
貞貴人聳了聳肩:「這可和我沒關係,是太子殿下自己要跟過來的。我被他纏的沒辦法,只好帶著他一起了。」
虞甜垂眼看了眼傅明禮,後者梗著脖子,沒有和她對視,顯然正在心虛。
她眼底掠過一抹無奈,看向貞貴人,神色恢復了平靜:「巫隱呢?他把我擒來,就是打算晾我在這兒?說罷,你們究竟有什麼目的?」
貞貴人卻道:「主上為了引開皇帝,沒有和我們走一道,稍後他會和我們匯合。至於他的目的,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