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本就煩躁,聞言一腳踹上去:「說誰是狗呢?!」
「……」
惹不起惹不起。
霜降看著那破爛的馬車,重重吐出一口濁氣:「還好陛下有先見之明,兵分兩路去追。」她眉頭狠狠一皺,長劍插在地上,「姑奶奶還是咽不下這口惡氣,別讓我抓到那龜孫兒!」
追風只能幹巴巴附和:「就是!」
——
一艘低調的客船行駛在水面。
「陛下,您已有兩日未進食了,多少吃點東西吧。」作為被選出來的倒霉蛋,驚蟄硬著頭皮呈著飯食進了船艙。
傅凜知坐在窗前,眸光掠向窗外,漆黑的發落了一縷在額角,他面色寡淡:「出去。」
驚蟄苦著臉,正猶豫不決,季明軒走進來,接過她手裡的飯食:「我來吧。」
驚蟄如蒙大赦,將東西轉交給他,低著頭說了句「多謝小侯爺」,連忙溜出了門。
季明軒眉梢輕挑,闊步走到案幾前,將飯食放下來,正準備一一呈出來,傅凜知冷淡的嗓音落下:「撤走。」
季明軒手裡的動作一頓,緊接著誇張地瞪大了眼:「不是吧表哥,你不吃我還想吃呢!你一個人餓肚子,總不能叫我也跟著你受罪吧?」
冰涼的目光掃過來,季明軒無動於衷,厚著臉皮擺好飯菜,坐下大快朵頤。
「我說表哥,這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你說表嫂又不在這裡,你不吃飯給誰看啊?」
他吃著東西嘴上也閒不下來,傅凜知忍無可忍,一掌拍在桌上。
季明軒抖了一下:「……」
他慫慫地閉嘴,然而沒過多久又故態復萌:「表哥,你說你要是因為絕食傷了身體,回頭遇到那什麼巫隱打不過他,那多丟人啊?」
傅凜知額角青筋跳了跳:「……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季明軒眨了眨眼睛,一臉真摯:「我是真心為你考慮啊表哥。」
他埋頭苦吃,又忍不住好奇:「表哥,你怎麼就確定他們走的是水路而不是陸路?」
傅凜知看向窗外,水面微微泛起的漣漪,唇角冰冷一勾,意味深長道:「本來還不能確定,現在確定了。」
季明軒茫然地瞪大了眼,從飯碗裡抬起頭來:「啥意思?」
只見傅凜知用力一拍桌,下一秒,整個人已經遠離了窗戶,穩穩坐在離窗戶較遠的地方,好整以暇望著這邊。
飛濺的水花從窗外掀起,一道黑影縱身從水裡躍進來,下一秒,季明軒面前的桌子在他眼前裂開,上面的飯菜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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