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話時她自己也底氣不足。
虞甜連連朝傅凜知遞眼色:你倒是說幾句話啊!剛剛不是你誇的海口麼?
傅凜知選擇性眼瞎:「……」
從季明軒開始丟臉時他就單方面和他斷絕了關係。
虞甜:「……」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倒是傅明禮努力配合虞甜:「他平時不這樣的。」
虞甜倍感安慰:果然,兒子還是靠譜的。
可緊接著,傅明禮又畫蛇添足補充一句:「他平時比這不靠譜多了。」
虞甜:「……」
其他人:「……」
虞甜連忙塞了顆葡萄堵住傅明禮的嘴:「說得很好,下次不許說了。」
傅明禮鼓著腮幫子,黑溜溜的眼睛純潔無辜。
——
季明軒和白衣人蠱師相對而立。
對方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明亮有神的眼睛,由上而下打量著他:
「家二四白?」
季明軒沉默兩息,高冷范有點端不住了:
「不是兄弟,你這口音有點重啊!來跟著我念,甲、二、十、八~」
他拖長了語調,跟哄小孩兒似的。
人蠱師:「……」
……
阿蘇再次提出質疑:「他長這麼大真的沒被人揍過嗎?」
阿滿:「啊哈哈哈,那可太多了!」對上虞甜的眼神,她瞬間收起幸災樂禍,連忙找補,「可能是被揍多了,都揍出經驗來了,這點程度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虞甜扶額。
也不知道是在誇人還是損人。
阿蘇感覺自己上了條賊船,然而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這邊人蠱師的心情也很複雜。
他知道自己的口音重,平時都是能不開口就不開口,不知情的人都以為他是生性不喜與人交流。
沒想到面前這人非但沒有嘲笑他,還認真地糾正他的發音。
雖然他認真的樣子也很討打……
人蠱師有點被感動到,決定待會兒揍他揍輕點。
「親多執教。」
他擺出迎戰的姿勢。
季明軒點點頭:「好說好說,待會兒下了場我們可以探討一下這個官話的發音。」
人偶師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他的白袍獵獵鼓起,仿佛被風吹動一般。
人們看不清他白袍下究竟有什麼,季明軒卻眼尖地捕捉的密密麻麻黑色的東西,一開始他還以為是這人的膚色就這樣黑,直到後來無數隻小蟲子從他腳底爬出來,他才反應過來,那是蠱蟲。
季明軒沒有密集恐懼症,可還是忍不住生理性的厭惡,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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