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知慢悠悠品了口茶:「你猜的不錯,那位皇帝我見過幾次,性子古怪乖戾。那些莫名其妙暴斃的王妃,都是他自己殺的。」
虞甜瞪直了眼回頭看他。
她還是第一次見傅凜知用這種詞來形容一個人,不由真情實感地吐露出聲:「這世間竟還有比你更難搞的人嗎?」
話一出口,她便往下意識捂住了嘴。
糟糕,禍從口出!
果不其然,傅凜知抬眉似笑非笑盯著她:「我很難搞?」
虞甜尷尬地眨了眨眼:「億點點吧?」她湊上來賣乖,「你就給我講講嘛,我特別好奇!世上竟然有比你還難伺候的人!」
連殺四任妻子,這聽上去比傅凜知還可怕啊!
他雖然兇殘暴戾,至少她還活的好好的,唯一一次死還是自個兒的原因。
傅凜知沒聽出來,輕哼一聲偏過頭去,勉為其難滿足了虞甜的好奇心:「那是她們該死。那皇帝當時還是王爺,戰功赫赫,處境和當年的我比卻好不了多少。」
「彼時他剛打完一場勝仗,班師回京迎來的不是獎賞,而是變相軟禁。朝廷收了他的兵權,在他的酒水裡下毒使他成了個廢人,將在軟禁在府里。那四位妻子,表面是來架他的,其實都是各方勢力派來監視他,企圖悄無聲息整死他的眼線。」
傅凜知勾了勾唇,覷了眼虞甜:「你猜如果是我遇到這種情況,會如何做?」
虞甜毫不猶豫:「殺了她們。」
傅凜知的心狠她從不懷疑,面對對他有威脅的人,他會毫不猶豫的解決。
這麼說來,當初的她做了那麼多傷害他的事情,僅僅只是被軟禁起來,待遇的確算得上是好了。
傅凜知眉眼微彎,看上去有些愉悅,他微一頷首:「不錯,他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區別在於我會直接殺,而當時的他和被拔了爪牙的獅子沒什麼兩樣,只能找個藉口讓她們死了。」
虞甜點點頭:「那第五任王妃呢?」
傅凜知想起那人在他面前喝醉酒時,那張又野又痞的臉上難得浮現一抹溫柔,他將杯中酒飲盡,懶洋洋勾唇:
「她呀?一個被推過來替嫁的倒霉蛋罷了!一開始呢,我覺得她膽小如鼠,留著逗弄逗弄也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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