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沒注意到這邊,而是走向了另一間房間,進去了後就沒再出來,傅凜知這才鬆開虞甜,低頭一看就瞥見她通紅的耳尖。
即便看不到她的臉,他也能想像她此時的模樣。
傅凜知翹了翹唇,心情不錯:「走吧。」
兩人終於找到疑似負一樓入口的地方,歪歪斜斜要往裡面去:「淨房!淨房呢?老子快憋不住了!」
聽到傅凜知罵罵咧咧的話,虞甜差點兒沒忍住笑出聲。
這人自從演過了傻子以後,形象那是一去不復返,演戲都毫無壓力了。
門口的人連忙扶住他:「這位客人,這不能進!淨房不在這兒,在那邊呢,您走錯了!」
他好心給傅凜知指了指方向。
看來就是這裡了。
兩人對視一眼,默默交換了一個眼神。
虞甜從侍者手裡接過傅凜知,手不小心碰了一下對方:「不好意思啊,他喝多了。」
侍者感覺到輕微的刺痛,以為是指甲刮到,也沒在意:「沒事,你往那個方向……」
他話還沒說完,眼前一片模糊。
傅凜知扶住他,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和虞甜一起把人往裡拖:「往哪個方向,你還沒說完呢!」
進了樓梯,傅凜知找了個漆黑的角落頗為嫌棄地把人一扔:「你那藥能撐多久?」
虞甜彎了彎唇:「放心吧,沒有一個時辰他醒不過來,只要別被人發現他在這裡。」
傅凜知點點頭,望了眼樓梯通往的方向,眯了眯眼:「走。」
兩人小心翼翼順著樓梯往下,沒發出一點聲音。
快到出口,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對話。
「最近日子不好過啊!鳴玉坊都被抄了,你說咱們這兒還能撐多久?」
「想什麼呢?這裡這麼隱蔽,外面的人怎麼找的過來?」
談話的是兩個守門的守衛,就站在樓梯口的地方。
「那可不一定!我還是覺得心裡不踏實,好端端的,鳴玉坊怎麼就沒了?咱們主子在官府都有關係,可是卻沒有收到半點風聲,你說誰有那麼大的本事!」
「這種事情就不是你我這種小人物能夠操心的啦!這錢還是掙一天算一天吧,我打算再幹個兩年就回老家金盆洗手,總覺得這錢掙著心裡不踏實……」
虞甜聽到這裡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心說你還知道心裡不踏實呢!
她看了眼傅凜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
你左邊,我右邊。
傅凜知點頭。
兩人悄無聲息來到說話的二人身後,其中一人正想開口,突然瞥見地上的影子多了兩條,嚇得一個激靈,正要尖叫出聲,傅凜知及時一個手刀砍下去。
與此同時虞甜也解決了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