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頭看向虞甜,語氣有些急。
虞甜覺得有些古怪。
巫隱……是不是知道什麼?
巫隱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奇怪,抿了抿唇:「反正不能跟她走,誰知道她安的什麼心?」
江漓輕笑一聲,打斷了二人的談話:「我不急,虞姑娘你可以慢慢考慮,我等你改變主意。」
她說完,深深看了眼虞甜,縱身一躍,消失在黑夜裡。
虞甜回過神來下意識要追,哪還有江漓的影子?
她盯著江漓消失的方向,眉頭緊皺,對方撲朔迷離的態度讓她很是不安。
她如此篤定自己會改變主意,難道赤蓮草真被她動過手腳?
仔細一想也不是沒這個可能,赤蓮草本來就是江漓帶回來的,她為什麼那麼好心把他們引到秦家,特意送他們一株赤蓮草?
虞甜越想心沉的越厲害。
「喂,你不會真在考慮要跟那個女人一起走吧?」巫隱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路。
虞甜回神,就見他眉頭微皺一臉擔憂。
她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約我出來,我會碰上她嗎?說,到底什麼事!」
巫隱神色無奈:「你先把手放開!」
虞甜沒好氣撒手。
巫隱理了理衣襟,神色遲疑:「這件事說來話長。」
她眉頭一皺,臉上寫滿不耐煩:「那就長話短說!」
巫隱緊抿著唇,突然出聲:「你不能去嶺南。」
虞甜驀地抬頭:「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嶺南?」
巫隱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你和傅凜知的毒,只有赤蓮草能解,而赤蓮草只長在嶺南,為了解毒,你肯定會去。」
她神色狐疑,心裡古怪更盛:「既然你知道,那你為什麼還攔著我?」
她面無表情:「之前你就攔著我不讓我去,理由呢?」
「不能去!」巫隱語氣重了些,眼裡藏著虞甜看不懂的情緒,「會有危險,很危險的事情發生!」
他的語氣嚴肅,不似作偽。
虞甜皺了皺眉:「你究竟知道什麼?」
巫隱眸光幾經掙扎,艱難吐字:「我不會害你。」
她神色冷下來:「我現在這副模樣,不正是拜你所賜嗎?要不是那狗屁朝生暮死,我至於冒這個險?」
「不是我。」巫隱眉頭緊皺,下意識道。
「你說什麼?」虞甜驟然抬頭。
他啞了啞聲,最終還是道:「我說過不會傷害你,你的毒,不是我下的。」
虞甜腦海里飛快閃過什麼:「不是你,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