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下山一趟,認識了一些朋友,人倒是開朗了許多。
只是那群人的心性到底如何,還需再觀察觀察。
族長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
阿滿是個閒不住的,拉著驚蟄和虞甜四處晃悠,還腆著臉和人家村民學織布。
一開始那些婦女還十分提防這些外來人是不是別有用心,可這幾個少女性情很好,長得也美,十里八鄉都挑不出來這麼俊的。
漸漸的她們也就放下了防備,一群人相處的倒是很不錯。
傅明禮來了一趟,更是直接淪為團寵,險些在一群阿姨的魔爪下擠不出來。
「這娃娃生的真好看!」
「哎喲喲,這皮膚嫩的,跟豆腐似的。」
「說是麵團捏的都不為過!」
……
傅明禮好不容易逃出來,頂著一臉被蹂躪過的生無可戀。
晚飯吃的很豐盛,是族長特意讓人為他們準備的待客宴。
拋開其他不談,這裡的人還是很好客的。
虞甜等人喝著油茶湯,啃著臘豬蹄,享受著當地的特色美食。
有善歌舞的青年少女圍著火堆載歌載舞,一時間氣氛更是熱鬧。
一杯高粱酒下肚,季明軒暈乎乎地要拉著古里拜把子,後者尷尬的手足無措,將求救的目光看向眾人。
阿滿哈哈大笑起來:「古里,你就從了他吧,這人犟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季明軒瞪了她一眼:「別總壞小爺名聲!」
虞甜和傅凜知倒是很安靜,他們二人都不太能喝酒,就捧著油茶湯慢慢喝著。
傅凜知覷她一眼,冷不丁道:「你知道你睡相很差麼?」
虞甜身子一僵,腦子裡瞬間把昨晚可能發生的事都過了個遍,面上依舊鎮定,她輕嗤一聲:「放屁,我的睡相那是出了名的好!」
他扯了扯唇角,那微妙的弧度似是譏誚:「好到手腳並用扒著人不放?」
虞甜鎮定的表情有些裂開:她不確定自己的睡相是不是很差。
可傅凜知總不至於驢她吧?
難道她昨晚真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
可惡,她怎麼就沒印象了呢!
虞甜在這邊糾結的要死,傅凜知卻神清氣爽地移開目光。
虞甜的睡相當然沒有那麼差,不過是他瞧她那倒頭就睡的模樣不順眼,想折騰她罷了。
吃過了晚飯,疲憊不堪的眾人各自回了家,寨子裡重新恢復了寧靜,逐漸進入了黑甜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