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江漓就會意地上前,斬斷了虞甜和傅明禮手上的繩索:「屬下知罪。」
重新恢復了自由,虞甜心情卻有些沉重,他如此放心地解開她的束縛,無非是料定他們跑不了。
也是,若是虞甜一個人,尚且還敢搏一搏,可阿昭也在這兒,容不得她冒險。
虞甜沒能糾結太久,巫隱身邊的人從陰影里站出來,露出一張熟悉的臉,臉上溫和的笑像是用尺子刻上去的:「好久不見,我那未過門的……夫人?」
他雖是在笑,語調卻涼,如同一條吐著蛇信子的毒蛇,讓人有種被森冷的眸盯上的錯覺。
虞甜心裡沉了沉,柳吟霜居然也在這兒?!
她可沒忘記對方有多恨她。
虞甜沒吭聲,傅明禮卻忍不住了:「嘴巴放乾淨點,我有爹爹,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柳吟霜的視線落在傅明禮身上,微頓了頓,虞甜不由心一緊:「阿昭。」
這人心狠手辣,睚眥必報,她倒是不怕,他們費盡心思抓她來,自然不會輕易讓她死了。
可阿昭她卻不得不擔心。
傅明禮抿了抿唇,到底閉上了嘴,只是看向柳吟霜的眼神依舊仇視。
後者朝他笑了笑:「這是夫人的兒子?小小年紀,倒是牙尖嘴利。」他目光奇異,「就是不知,拔了這牙齒,煉製成毒屍,是否能依舊如此……」
虞甜聽不下去了,神色冰冷打斷他:「柳吟霜!」
她絲毫不懷疑柳吟霜這樣的變態能說到做到。
她看了眼巫隱,怒極反笑,眼神透著兵不血刃的狠戾:「你們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我敢保證,無論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我都能讓你們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的神色絕不像是開玩笑,如果他們真敢動傅明禮,她拼盡全力也會和他們魚死網破。
巫隱眸光微動,笑吟吟道:「吟霜,別嚇著小孩子。」
柳吟霜從善如流地從傅明禮身上收回視線,慢條斯理地扯唇:「我只是說笑而已。」
傅明禮極少看見虞甜發這麼大的火,自然也知道那個看上去溫和的男子究竟是個怎樣危險的人物。
他不願讓娘親擔心,默默閉上嘴一言不發。
「敘夠了舊,我們也該出發了。」巫隱慢悠悠做了個請的手勢,柳吟霜抬手在牆上按了一下,身後的石門緩緩打開。
他似是提醒,似是警告:「這墓穴處處是機關暗器,夫人可別亂跑,若是磕著碰著,可就不好了。」
巫隱已率先踏入石門。
虞甜看了眼柳吟霜,牽著傅明禮的手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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