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連基本的人理倫常都沒有,簡直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巫隱支了支下巴:「躺進去吧。」
虞甜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你讓我躺進去?一個剛裝了死人的棺材?」
「你不願意?」巫隱苦惱地皺眉,「可現在也只能將就一下了。」
他遙遙看了眼傅明禮的方向,眼含笑意看她,「請吧。」
虞甜看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忍著心頭翻湧的怒火,提起裙擺抬腳爬進棺材。
傅明禮看到這一幕,簡直目眥欲裂:「娘親不要!」
極度的憤怒之下,他竟然掙脫開了束縛,狠狠咬了一口柳吟霜,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一個帶血的牙印,想也不想地就要衝過去。
後頸一痛,傅明禮軟綿綿的倒下去,昏迷之前眼睛仍舊死死的盯著那個方向。
柳吟霜神色微冷,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牙印:「真是小瞧了他。」
上一個傷他的還是虞甜,如今又在她兒子身上栽了個跟頭。
江漓眉頭緊擰,將傅明禮抱了起來。
虞甜瞧見這一幕,眼神冷下去:「這就是你們的態度?還沒過完河呢,就想拆橋?」
巫隱不甚在意地道:「他不是沒出什麼事嗎?只是昏迷過去而已,你也不想他眼睜睜看著吧?」
這恰好戳中了虞甜的心思,她還真不忍心讓傅明禮瞧見這一幕。
小孩本就內心敏感,就是親眼看見,還不知道會留下多大的心理陰影。
虞甜無聲抿緊了唇,巫隱在棺材蓋上敲了敲:「請吧。」
她一咬牙,緩緩躺了進去。
一想到躺下的位置,曾經躺過死人,她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巫隱撐在上方瞧她,溫柔款款地瞧她:「害怕嗎?」
老實說他這副皮囊相當具有欺騙性,如世家公子一般溫潤如玉,任誰也不會猜到這副皮囊下藏著怎樣黑暗的靈魂。
此時瞧著他的目光也柔情似水,好像在看心愛的愛人。
虞甜譏諷地勾唇:「少廢話。」
「你可真是不解風情。」巫隱遺憾地嘆息,從袖中取出一把柳葉刀。
薄薄的刀刃閃爍著寒光,肉眼可見的鋒利。
「怕就閉上眼。」
他攥著刀,手法嫻熟地割開虞甜的手腕,殷紅的血迅速涌了出來,流淌在棺材上,滲透過棺材,流向腳底的陣法。
虞甜眼睫輕輕顫了顫,面色一點點變得蒼白,巫隱的嗓音從頭頂落了下來:「我還是覺得你這副模樣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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