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便對了,畢竟他之前在前院待了一段時間養病,格格心有疑慮也是正常。
可於進忠自家知道,主子爺那邊從頭至尾都未將他看在眼裡,他只能一心一意的跟著格格。
「格格若是真心想要」於進忠發了狠,「奴才這便去正院」。
去正院做甚麼,難不成讓人過敏的東西只有正院福晉那裡才有?耿清寧還是不太明白這裡面的彎彎道道。
於進忠頭也不抬,「咱們當下人的,要是想出府,需先得去正院請示康嬤嬤,等得了腰牌,門房過一眼,方能出去」
這麼麻煩……而且,光是聽說還要去正院,就讓耿清寧小腹微微一緊,再加上來迴路上的時間,只怕是於進忠回來的時候,她墳頭都長草了。
耿清寧坐在榻上,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不成就眼睜睜的看著任務失敗不成。
於進忠已經把身家性命都放在了耿清寧手上,自是打算一條道走到黑的,「後罩房貓狗房處,奴才上次去的時候看見有幾株夾竹桃,不知格格····」
那個從花到汁液都有毒的夾竹桃?耿清寧回想起她在現代曾看過的一條新聞,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下午,小貴子來稟,說是白手套有些蔫巴巴的,不愛動,怕是有什麼不對症的,他師傅程太監最擅長治貓狗之症,特來向格格求個恩典,去貓狗房一趟。
這兩隻貓,耿清寧平時愛得跟什麼似的,自是無有不允的,又見是小貴子的師傅,還賞了兩盤子軟和、好克化的點心。
程太監看著點心老淚縱橫,當即朝著蘭院的方向磕了好幾個響頭,又說貓狗房沒什麼好東西,只有旁邊的幾株花開的正艷,還望主子不要嫌棄。
小貴子抱著一個木質托盤迴來了,托盤紅粉花朵成堆,耿清寧見其葉如柳似竹,花似桃花,紅花灼灼,白花如雪,一見便心生歡喜,忙叫小桃去抱銅鏡,又叫葡萄研磨鋪紙。
四阿哥來的時候,正值傍晚,小宮女撩開帘子,只見書房被夕陽染成一片橙色,裡面的人也似乎被渡上了一層柔和的金光。
屋中人不知有人過來,仍專心致志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四阿哥只見銅鏡中人嬌艷的唇邊含著鮮花,花似桃花風流,竟是比不過美人萬一,一時間竟怔住了。
耿清寧邊含著花,邊對著銅鏡作畫,夾竹桃的毒性應該開始發揮作用了,她覺得頭暈乎乎的,整個人像是坐了過山車一般,頭重腳輕,腹中也很是不適。
只是現在暈倒還是早了些,耿清寧咬牙堅持著,面上卻不敢露出一絲一毫。
過了一會,四阿哥回過神來,饒有興致的走到她身後,見桌上有畫,原來耿氏不僅攬鏡自照,竟還將這副美景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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