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內院的事兒,自然都是歸福晉管的。
福晉也不想管這事兒,天天不是爭布料,便是爭吃食,沒的些意思,還不如陪著弘暉多寫幾個字,多讀幾本書,可李側福晉抱著大格格,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模樣,也著實令人頭疼。
畢竟四阿哥剛交代過,也不好現在就丟開手,福晉揉著額角,「快停嘴罷,不過一個冰碗也值得這般大動干戈,讓大格格看了,都笑話你這個額娘」。
李側福晉不依不饒,「若是旁的也就罷了,這可關乎大格格,膳房這般做,便是將大格格的臉面往地下踩,妾身為人額娘哪能見孩子受這般委屈」。
李側福晉還沒說過癮,竟把話引到弘暉阿哥身上,「若是有人這般欺辱大阿哥,妾身不信,福晉還能像現在這般坐得住」
康嬤嬤都想撕了她的嘴,福晉和四阿哥才溫存了幾日,就被她給攔了過去,現下又說這般話,明明就是在指責福晉『不慈』。
辛辛苦苦奶大的姑娘,哪能見她受這般委屈,康嬤嬤當即神色一收,板起臉道,「李側福晉,慎言」。
「各院都有各院的定例」,康嬤嬤一板一眼的說道,「大阿哥的一應事務俱是前院過問,我們福晉從來都沒有說過一個『不』字」。
連福晉這般身份的人,都不敢在養孩子這處大放厥詞,她一個小小的側福晉倒是蹦躂的比誰都歡。
提到弘暉,福晉稍稍坐直了些,「雖說康嬤嬤說的在理,但我身為大格格的嫡額娘,也不能見她這般受苦,既如此,以後大格格的分例都由正院出,你願是不願?」
先是分例由正院出,然後再把大格格身邊的事務接過來,最後大格格就順理成章的入了正院,成了正院的人。
李側福晉是有些脾氣沖,但人並不傻,甚至還有些小機靈,再說以前在閨中的時候,不知道見了多少這般行徑,借著大格格困了的由頭,一溜煙走了。
康嬤嬤心氣都順了不少,「福晉,您早就該這般做了」。
福晉平靜的道,「非不願,是不能也」。這些年她看得很清楚,四阿哥雖說讓她管著府務,但小阿哥小格格,甚至連弘暉的事一應不讓她插手。
雖說她確實常念弘暉,但也不得不說,這是個好事。
皇家的孩子,本就難以養住,李側福晉連續沒了兩個阿哥,宋格格連續失了兩個小格格,四阿哥便是再遷怒,也得明白,這些事兒怪不到她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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