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轉還是五阿哥。
耿清寧用指尖輕點五阿哥的額頭,「若是你以後天天辦喪事,額娘非揍你的小屁股不可」。
還在吃奶的五阿哥皺了皺小眉毛,也不知曉有沒有聽進去她的話。
孩子吃奶能促進排惡露,等五阿哥吃飽,耿清寧換了個細棉布做的墊子,這個是接惡露的,又將汗濕的衣裳換下,才清清爽爽的躺回去。
屋子裡的血腥味已經完全散去,還熏了果子香,等四爺來的時候,屋子裡不僅乾淨清爽還有淡淡的香味。
四爺繞過屏風,先看了睡著的五阿哥,見他小臉肉乎乎的,握著小拳頭睡得正香,屋子裡也是處處都好的模樣,才有些滿意的微微點頭。
只是,他剛坐在床邊的凳子上,臉上便勃然變色,她的臉色未免也太紅了些,一團紅暈虛浮的飄在臉上,紅的很不自然,讓人擔憂。
他伸手覆住她額頭,手下也在微微發燙,急忙道,「怎麼這麼熱?把大夫叫進來」。
耿清寧摸了摸額頭,又背著手摸了摸後背,有微微的濕意,可見是熱的,她伸手拿下額頭處的大手,「於進忠跟你說了沒,昨夜裡我叫他搭梯子請的那個大夫,如今孩子已經生下來,我便讓人走了」。
四爺壓了壓心中的擔憂,昨夜裡他突發腹痛,福晉做主封了各處的門,這也是理所應當之事。
只是沒想到碰巧遇見寧寧生產,不用多想便知她肯定受了不少委屈,是以搭梯子出去雖說有些出格,可也算事急從權。
耿清寧伸手抓住四爺的袖子,「我這不要緊,只是,出府之事可不能再怪我了」。
她執拗著說這件事不是沒有原因的,這種出格的事情若是在宮鬥文和宅鬥文里,絕對是被人攻堅的地方,她自己就能說出好多誣陷人的法子,什麼勾連外人,或者紅杏出牆等等諸如此類的髒水。
但若是重來一回,她還是得這般做,畢竟生產之事危險重重,天大地大都沒有她的命重要。
不過,人與人最重要相處最重要的就是通溝,她提前將這一切報備給四爺,以後無論誰拿昨夜之事扯皮,他心中清楚緣由,對方就難以達成目的。
「不怪你」,四爺扶著她躺下,心中卻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昨夜裡前院出了點事,確實讓你受委屈了」。
一個人怎麼想的要看他做了什麼,而不是說了什麼,對她來說,他干說這些沒用,還不如搞點實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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