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還有狂犬病。
李修的威脅對他們家來說很沉重。
薛戴笠沒打算過接手家裡的公司。可她雖然沒為家裡做什麼貢獻,也不希望給家裡帶來什麼打擊。即使趙瀚文叫她不要搭理,她也很難眼睜睜的看著家裡承受無謂的重創。
薛戴笠還在頭疼著呢,李修不知道從哪知道薛戴笠有個男朋友,上個星期專程來到她面前,要求她當著他的面打電話和男朋友分手。
薛戴笠這才覺得被咬得疼。
她現在不像當年,獨來獨往的,身上掛個婚約也沒多大關係。但她現在在談戀愛了,她不想失去自己的戀人,更不想給自己的戀人帶來傷害。
她突然想起袁鳴。如果袁鳴能幫她......
李修把她的手機遞到她面前:「打不打?」
薛戴笠面無表情的的想:怎麼還有狗會說人話呢?
最終她開著免提,和吳錫說了分手,然後不等吳錫回答,掛了電話。
「滿意了?」薛戴笠冷著臉說。
李修對著她勾了勾嘴角,然後拿過她的手機,把吳錫拉黑了。
李修走後,薛戴笠把吳錫從黑名單放出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和吳錫解釋的事情暫時先放下,然後開始聯繫袁鳴。
當晚,袁鳴打電話和她聊了半宿,吐槽李修的種種惡行。
「這你還能忍這麼久?」
「你不知道,他剛開始演得有多好。我也是服了,被甩了發瘋居然還能瘋到你頭上。」對面的人咬牙切齒,「我怎麼沒早點發現他是這種髒東西。你放心吧,這事兒我肯定幫你。我明天就來找你。」
後來她和她哥,也就是趙瀚文,一起去見了袁鳴。畢竟公司是她哥在執手。
一個星期的時間,她等得心煩意亂。
現在得到趙瀚文和袁鳴兩邊的確認,她才覺得終於要塵埃落定了。
薛戴笠腦子裡把這幾天發生的種種過了一遍,才回答袁鳴:「他不知道。我沒說過,他也沒問過。這一個星期里我們都沒聯繫過。」
「你怎麼沒一開始就和他解釋呢?這也不是你的錯啊。」
薛戴笠舉著電話杵在陽台的欄杆上,她想起吳錫今天濕漉漉的看她的眼睛。像小動物一樣,專注又赤誠。
「可我跟他解釋了,要他怎麼做呢?要他理解我的苦衷,然後停在原地等著我?袁鳴,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但在昨天趙瀚文告訴我事情已經解決之前,我心裡沒有任何把握。可以很快順利解決,只是最好的結果。但如果不能呢?為了穩住李修,我可能只能暫時繼續背負這個婚約,直到可以解決,或者是他再找到別的女朋友而放過我。」
薛戴笠說到這裡停下來,袁鳴也沒有出聲。於是她又繼續:「我不能給他一個連我自己都沒把握的承諾,讓他等我。但我又怕如果我說清楚讓他放棄我,他就真的轉身離開了。我想讓他等我,但我沒資格要求他。我承認這是我的私心,暫時不解釋,還有一些餘地。解釋了,他就該做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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