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才等到室友回來。
她扶著薛戴笠的肩膀坐下,一臉驚奇的開口:「哇,這裡的廁所好奇怪。馬桶四面都是鏡子,感覺怪瘮人的......嗯?學弟去哪了?」
「他走了。」薛戴笠和善的對室友笑了一下,「如果下次你再這樣丟下我就跑,我就和你斷絕室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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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錫在薛戴笠的書桌上學習。他抬頭看了一眼時間,七點了。
他覺得再過一會薛戴笠應該就差不多回來了。掐著時間進浴室洗了個澡,把自己里外洗了個乾淨。他關了花灑,擦乾淨鏡子上的水霧,打量著鏡中的自己。
水溫把他的皮膚蒸成了淺淺的粉色,身上痕跡也變得更鮮艷了。
他拿起自己準備好的白色襯衣穿上,從下往上一顆一顆的扣扣子。那些曖昧的紅痕一個接一個的隱沒到了襯衣下面。
他和往常一樣,一絲不苟的把每一顆扣子扣好。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思索起來。
幾秒之後,他解開了最上面的那顆扣子。一點紅色的邊緣露了出來。
他穿好褲子,拿毛巾把頭髮擦得半干,準備要出去。但腳還沒跨出門,又轉了回來,繼續看著鏡子。
他又解開了一顆扣子,一顆紅痕被暴露了大半,半露的形狀已經足夠暗示它是如何產生的。
吳錫繼續打量著鏡子裡那個站在氤氳的水霧裡的人。
最後當他終於離開浴室的時候,他的扣子已經全部重新扣好,變回了一板一眼的模樣。
第7章
薛戴笠用鑰匙的擰開宿舍的門的時候,室友還在背後紅著臉嘟囔:「都說了你不用送我回來啦,我清醒著呢。」
薛戴笠敷衍她:「嗯嗯,我只是剛好有東西想拿,順便回來一趟而已。」
薛戴笠在自己桌上拿了隨便拿了個東西就準備走了,叮囑室友:「記得蓋好被子,別感冒了。最近感染流感的人變多了......」話說到一半,手機響起來,她看來電人是袁鳴,就坐下來接電話:「喂,袁鳴,怎麼了。」
「薛戴笠,我給你講個笑話。」說是講笑話,電話里的語氣卻滿是嚴肅。
「什麼笑話?」
「李修約我明天中午出去吃飯。他說他想帶他的未婚妻見見我。」
這個未婚妻是誰啊?不會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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