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裡含一含,舔一舔。」薛戴笠耐心的指導他,「學會了嗎?」
「嗯......」吳錫說不了話,只能含混的回應。
薛戴笠抬手,從吳錫身上下來。
她從身側撿起自己剛才一同拿出來的另一件東西,放在手心掂量了幾下。
她看著吳錫,吳錫也看著她。
薛戴笠:「你這幾天讓我很生氣,你知道嗎?」
「嗯......」吳錫馬上做出低頭認錯的表情。
「知道我要幹什麼?」
吳錫瞟了一眼薛戴笠手裡的東西,小聲說:「知道......」
「說個數吧。」
吳錫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一百。」
薛戴笠手裡的東西差點沒拿住,她頗費了一些意志力才勉強維持住自己冷酷的表情。她心裡當作吳錫是童言無忌,但面上故作深沉的垂著頭像是考慮他的話。
「二十吧。」薛戴笠幫忙下了決定。她看向吳錫,命令他,「起來,爬著。」
吳錫開始感覺到羞恥,他咬著嘴唇慢吞吞的照做。
等吳錫擺出薛戴笠滿意的姿勢之後,她對準吳錫嘴的位置,把他剛才舔過的那個五顏六色的東西吸貼在光滑的床頭板上:「剛才教你的,繼續。不許停。」
吳錫扭著頭看向薛戴笠,神色有了哀求。
薛戴笠摸了摸他的臉:「現在沒有反悔的機會了。」她繞到他的身後,房間裡傳出空氣被破開的聲音。
暖黃的燈光盈滿臥室里的每一個角落,將小小的居所映照出的色彩。可惜這溫馨並不屬於此刻的吳錫,他的眼前只有深灰的床頭板,和視線下方一點他不願意去注意的艷色。他感覺這裡的燈泡一定是有點壞了,那暖色調的光亮在他眼前突然一閃一閃的。
左邊閃了一下,右邊閃了一下,左邊又閃了一下。
這樣的閃爍變得有節奏起來,繼續左右交替的進行下去。
他看不到薛戴笠,聽不到薛戴笠的聲音,也感覺不到薛戴笠的溫度。
他感覺自己身上開始發癢,像汽水翻滾迸發出密密麻麻的氣泡,在他的身體表面一層層的破開。在尖銳的刺痛感穿透皮膚之後,那細密的癢意融進他的血液,通過血管到達四肢百骸。
這份煎熬的感覺像是一個觸發器,牽拉出他內心巨大的空虛和寂寞。燈光每閃爍一次,他的身體都會隨之戰慄。每閃爍一次,他都感覺自己更加無法忍耐。他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渴望得到薛戴笠更直接的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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