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戴笠挑眉:「想做壞事?」
吳錫馬上搖頭:「沒有!」
「可我拉開門的時候看到了,你的手正搭在門把手上。」薛戴笠一時間好像口也不渴了,一點兒也不急著喝水。她不急不緩的說著:「不敲門就想開我的門,不是做壞事是什麼?」
吳錫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低聲說:「我沒有要開。我只是站在門口想你一下而已。」他看著薛戴笠,感覺她沒有要邀請自己進去的意思,更委屈的說,「那我回去睡覺了。」
薛戴笠看著吳錫回客房關了門。
她在原地站了幾秒,兩隻手抬起來搓了搓自己有些熱起來的臉頰,繼續去廚房找水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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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感變得嚴重,學校里很多同學都在相互傳染。學校里發出通知,這個星期上一周的網課,就連校慶活動都取消了。
網不網課不重要,但活動取消,薛戴笠就不用幹活了。她正好趁機給部長發了消息申請退部。
早上起來洗漱了之後,薛戴笠坐到餐桌上,一邊用手機看消息,一邊拿起一片吳錫擺在她面前的麵包。
「要不要果醬?」吳錫拿著果醬瓶和勺子示意她。
「嗯。」薛戴笠繼續看著手機,一隻手把麵包攤在手上遞了過去。
薛戴笠感覺手上一涼,她抬頭看去,一大坨紅艷艷的草莓果醬不偏不倚的正好被倒在了她卡著麵包邊的拇指上。
啊?
這怎麼能放歪的啊?
薛戴笠疑惑地看向吳錫,吳錫卻沒看她,慌慌張張的把手裡的瓶和勺放下來:「對不起,不小心弄到你手上了。」
「沒事。」薛戴笠說著,準備收回手,把拇指上的果醬蹭回麵包上去。
吳錫卻拉著她的手腕,不讓她撤走:「我幫你弄乾淨吧。」說著,他把薛戴笠手上的麵包片拿了下來,然後低頭往她的手上舔過去。
吳錫一下一下的伸出舌頭,把那酸甜的果醬全舔進自己的嘴裡。薛戴笠手上殘餘的果醬和吳錫的津液混合在一起,變得稀薄,嵌入了皮膚的紋路里。
吳錫又把嘴唇貼上去,一邊輕輕的吮含那一片區域,一邊用粗糙的舌面細密□□。
一些說不清楚的曖昧聲音被弄了出來,偏偏這個時候,他還抬起水潤的眼睛看向薛戴笠,喉嚨里也配合著節奏發出了細微的哼鳴。
然後他轉了一下臉,把薛戴笠的手指整個含了進去。
這......
這誰忍得住啊?
以往吳錫連最動情的時候都羞於出聲,現在舔她幾下居然就自己哼哼唧唧起來了。
薛戴笠抽動起那根被吳錫主動納入的手指,在他的口中攪弄:「對,接著舔,舔乾淨。」
吳錫很快就被攪亂了呼吸,吸舔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張著嘴任由薛戴笠把玩。
在吳錫的表情只剩下迷離的時候,薛戴笠抽回了自己的手指。
「該上課了。」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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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戴笠和吳錫各自坐在半邊書桌上,上了一天的網課。
吳錫時不時會轉過臉來,用小動物一樣單純又無辜的眼睛盯著薛戴笠看一會兒,然後又若無其事地繼續看網課。
薛戴笠被他看得心裡一陣陣發癢。
可惡。這也是吳錫計劃里的一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