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看向退在一邊的鐘信。
「那我倒要聽聽看,鍾大人當時看到了什麼?」
鍾信道:「微臣當天恰好輪值前往巡防營巡視,什麼也沒看到。」
傅辛冷哼,轉向塗希希道:「鍾大人這麼說呢。」
鍾信忽然往前一步。
「微臣是說,那天原本當時應該在營地等候的巡防營,在未曾接到聖令,便離開了營地。所以微臣什麼都沒看到。」
傅辛:「……你。」
塗希希道:「當然這種事並不能是鍾大人說什麼便是什麼。但不管如何,半夜到山莊總是太過快了一些。也許真的是擔憂聖上安危,畢竟事先是你同聖上提說了長亭軍有變的消息。」
文和帝不明緣由地笑了聲。
傅辛當即換了話鋒,繼續道:「我與老侯爺還是一家兄弟,反叛是誅九族的事,傅家一存俱存,一亡皆損,我有做這種事的道理嗎?」
塗希希想了想,說:「沒道理的事多了,那不代表您不會做。更何況那個時候,您不得不做。」
傅辛顯露出些不耐煩,說:「虎符的事,我已經說了我不知情。」
「您怎麼會不知情呢,」塗希希鎮定如常,「您若是不知情,那麼常韋保怎麼拿到的那塊和虎符相同材料的玉被紅夫人逮了個正著?畢竟,這個世上,能知道虎符存在以及材質的當時還活著的人不超過兩個,一個是紅夫人,另一個是知道虎符是紅夫人所制的您。」
傅辛抿緊了唇,一言不發卻臉色黑沉地看著塗希希。
塗希希說:「犒賞宴上紅夫人故意顯露自己身子不適,原本只是想藉口找機會和陛下談話。沒想到常韋保多此一舉送了塊玉,讓紅夫人想起了她經手做的虎符。以此才懷疑起了犒賞宴背後的真相。」
御書房內又毫無預警地陷入了安靜。
塗希希道:「當時已是宴會第四天,紅夫人沒有別的選擇了。只能利用常韋保,逼他對自己下手。這樣才能保住老侯爺的同時,又除掉常韋保。」
文和帝微微有些出神。
「你是說,嫣紅她是故意……為何?長亭軍與她何干,值得她搭上自己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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