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照陳州的擴張速度,會不會吞併周圍幾州後圍攻境州啊?”周大人有些憂慮。
趙安御覺得不是不可能,境州不能坐以待斃了。
顧子琰:“樂州知州一直想與我們結交,何不藉此說服樂州知州投入我方陣營,避免交戰給雙方百姓帶來傷亡。”
王建國:“樂州知州樂清向來好逸惡勞、貪生怕死,樂州當時從上到下極盡貪腐,瘋狂搜刮民脂民膏。當初樂州大水,直接帶著家眷逃往番州,棄州內百姓於不顧,多少人因為備用糧庫虧空活活餓死,想起我都覺得十分氣憤。”
“對了,下官記得阿植老家好像是樂州洛河一帶的。我記得樂清十分怕死,每出行,必帶百人護衛,何不拿他小命威脅一番,讓他乖乖把樂州讓出來。”安將軍道。
顧子琰贊同:“此法雖粗魯了一些,倒是可行。侯爺,下官去試試?”
趙安御點頭:“可。”
王建國說道:“侯爺,下官覺得不如更粗魯一些,出兵攻打樂州。樂州自從洛河大水後,死的死,流的流浪到周邊各州,人員大減,何不直接派兵圍打。這比那些迂迴招數更加來得利落,強兵在側,樂清肯定不敢安睡!”
趙安御扶額:“也可……都是良策,但人家都要和我們結交了,直接派兵是不是不大光明磊落?”
“那寫信通知一下?”安將軍下座疑惑說。
“哈哈哈哈,對對對,這個好,直接說,我們看上樂州這塊地了,你要麼讓了,要麼就去死。”安將軍哈哈大笑,聲音洪亮。
眾多大人嘴角也不由得露出一絲笑,趙安御“咳”了一聲,正經道:“這簡直強盜行為,不過,也行,對吧?”
“是!”眾位大人高聲道。
樂清接到境州那封信後輾轉反側不得安眠,連最愛的小妾屋裡也不去了。
“報,報,樂大人,不好了!不好了!”樂清被驚醒,只著中衣慌慌張張赤腳跑出來,“怎麼了?怎麼了?境州大軍來了?”
“是的啊,大人,我方斥候發現,境州軍正向我方推進,差不多來了十幾萬人。這怎麼辦啊?”
“來貴,你說,你說,”樂清急得不停轉悠。來貴一臉“啊”的表情,“大人,我說、我說什麼啊?”
“哎,你說人家就要樂州,應該不會傷我小命吧?”樂清嘆氣,十分焦急不安。
“這、屬下也不知道啊。”
“對了,對了,夫人呢?”樂清急急忙忙去牡丹苑找他夫人,他大舅子是番州都督,看看這次能不能出兵幫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