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小,過兩年再說。
下了飛機他們打車去了學校附近,今天不是學校報到的日子,明天才是,他們今天只是提前過來看看地方。
於是當天晚上兩個人就住酒店了。
而且非常不巧的是只有一間房……
南卿聽著那服務員說的時候都感覺他是在扯淡。
不過這一間房是雙人房,有兩張床的。
安默辭和南卿一人一張床。
安默辭將行李放好之後低頭說道:「你先去洗澡。」
「好。」
南卿從行李箱裡拿出了自己的睡衣然後就去洗澡了。
酒店的浴室並不是太大,僅僅做到乾濕分離並沒有浴缸。
南卿調整好水溫就直接淋浴,這裡的隔音不是很好嘩啦啦的水聲一直往外傳。
安默辭坐在床上低著頭手指攥緊,他耳邊全都是水聲,通過斷斷續續的聲音他都能猜測到裡面的女孩兒在幹什麼。
終於等了二十多分鐘,水聲沒了,可是卻傳來悉悉嗦嗦地擦拭的聲音,還有穿衣服的聲音。
安默辭腦海里已經浮現出一個畫面了。
他小腹微麻身體一陣陣的發熱,他攥緊手心身體顫抖著。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南卿擦拭著自己濕漉漉的頭髮穿著睡衣從浴室出來了:「我洗好了,我剛洗完澡裡面很悶熱,你過一會兒再進……」
話沒說完,安默辭就直接越過她進了浴室。
一句話都沒說,他瞬間就進了浴室。
南卿皺眉,這麼急切的嗎?是想上廁所還是急著洗澡?
下一秒浴室就傳出了水聲,證明安默辭是在洗澡。
南卿沒管他了,她將頭髮擦的半干之後就在酒店房間裡面尋找著吹風機。
還好這房間裡是有配吹風機的,不然她這一頭的頭髮沒有半夜是幹不了了。
房間裡面洗澡的水聲和吹風機的聲音交響著。
南卿把頭髮吹乾了浴室裡面的人都還在洗澡,而且水放的特別大。
南卿趴在床上玩手機,她打開一本哲學書看著。
或許是看的太入迷了吧,浴室裡面的人出來了她都沒發現。
直到床鋪邊陷下去了一點,南卿回頭就看見穿著睡衣的安默辭。
他一身的寒氣。
南卿疑惑:「你用的是熱水洗澡嗎?怎麼身上挺冷的感覺。」
「洗的冷水。」
「怎麼洗冷水啊?萬一感冒了怎麼辦明天可是要去報到的。」
安默辭坐在她床邊,從他的角度一眼就可以看見南卿睡衣耷拉下來露出來的好看的鎖骨。
她皮膚細膩白皙,而且是白里透粉的那種,仿佛人一掐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