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拿著這把鑰匙是有種別樣的感覺的,一開始她以為安默辭會把402布置成婚房,沒想到他直接在這裡買了一套公寓。
安默辭眼神掃過她精緻的鎖骨,這個婚紗是露肩式的,他今天盯了一天了。
那精緻白皙的鎖骨只要輕輕一咬就會有痕跡,他試過。
這幾年裡面他們總會有一些曖昧的磨蹭,可是卻從來沒有衝破最後一條防線,最多也是在腿間蹭著……
安默辭快速伸手把她手裡的鑰匙拿走放在了桌子上。
「幹什麼?」
「鑰匙沒什麼好看的,你看我好不好?」安默辭俊顏壓了過來。
三四年了,他已經褪去了當年的少年氣息,現在沙啞的聲音俊俏的臉龐無不透露著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
靠得越近,他身上的荷爾蒙讓南卿頭腦有些發昏。
安默辭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杯酒:「我們喝一杯交杯酒好不好?」
喝交杯酒是古代婚禮的習慣。
南卿聽到有酒頓時就來勁:「好啊。」
安默辭邊上的桌子擺著兩杯早就倒好的紅酒,兩個人手臂相交的喝了交杯酒。
南卿入口就覺得這酒特別的烈,喝下去又醇香無比,她被酒辣到皺眉:「安默辭,這酒是不是幾種混了的?」
「對啊……」
她低頭看著酒杯裡面剩下的一點點液體,正在分析到底是哪幾種酒混的。
直到男人的氣息就在鼻尖南卿才發現他的眼神就像狼一樣。
「箐箐,酒喝完了,你還想繼續喝嗎?」安默辭抱住了她:「多喝一點助助興也沒事,但是千萬別喝的睡著了,不然今天晚上就太吃虧了。」
「安默辭,你收一收你的氣場,我怎麼覺得你要吃了我。」
「我當然想吃了你了,你知道我想吃你想了多久嗎?從你給我打傘那天開始。」
安默辭總是喜歡頭蹭到她的耳邊來,弄得她又癢又麻又熱。
打傘那天?
南卿邊躲避著他在耳邊的磨蹭,邊想著頓時想起了那天下雨放學回家的時候她給他打傘。
這麼久以前他就已經想著這檔子事了?
「安默辭,你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身體?」
「都喜歡,箐箐,給我好不好,我會重一點的一定會讓你舒服的。」
「……」
這種時候不是都是說輕一點嗎?為什麼就你不一樣。
這一夜絕對讓南卿沒齒難忘,因為她哭了,說不出是怎麼哭的,只能說又疼又羞恥到了極點!
而且一瞬間南卿感覺安默辭徹底瘋了。
他就像一隻野獸一樣,也像魔鬼一樣瘋狂又把控一切。
還好第二天他又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