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時間又要到了,南卿思考著等下要怎麼做。
不能這樣每天被吸血,身體會吃不消的。
她可不想糟蹋了自己的身體,這來之不易的健康。
被他咬了那幾口就當是獻血了。
但是健康的人也不能每天都獻血啊,這麼獻下去會死人的。
於是南卿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裝病!
作為一個病了二十載的人,小到頭痛腦熱大到心臟病發作,所有一系列症狀南卿都能裝得活靈活現!
於是聆潵。穆爾柯天蒙蒙亮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了窩在沙發上蔫吧的小人魚。
好幾次他回來都看見小人魚睡著了,這次倒沒有看見她睡著,但是看著卻有些無精打采的,她耷拉著眼皮窩在那沙發上小小的一團。
她應該是剛剛洗漱完,尾巴擦乾了水變成了雙腿,但是那長長的頭髮上還有些濕氣。
「南南。」
他沙啞的聲音喊了一聲。
沙發上的人一一動不動。
聆潵。穆爾柯覺得有些奇怪:「怎麼走神了??」
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終於小人魚動了,她抬頭看著他:「你回來了。」
她聲音軟軟的,不知道為什麼聆潵。穆爾柯一聽就獠牙痒痒。
「叫主人。」
聆潵。穆爾柯看出來了她不愛叫主人兩個字,每次都刻意的避開稱呼他。
南卿蔫蔫的:「可以不咬我嗎……」
「這要看南南的表現了。」聆潵。穆爾柯坐在她身邊。
南卿猶豫著最終主動爬在他身邊軟綿綿的靠在他懷裡:「今天可以不咬嗎,我好睏好睏,頭也暈暈的。」
她不舒服所以說話很小聲,本來聲音就軟,這樣子越發像是在撒嬌了
說看她表現,結果她就是趴在自己懷裡,聆潵。穆爾柯眸子微微眯著神色深邃。
這是血奴應該有的行為嗎?膽大妄為,可是他卻不覺得討厭。
大概是南南很乾淨,乾淨到他不排斥。
聆潵。穆爾柯從來沒有讓古堡里養著的人類近身過,甚至他很少見那些圈養的食物,他進食都是有血族去地牢里放血然後端來給他的。
血奴低賤,這是血族根深蒂固的思想。
但是聆潵。穆爾柯卻沒辦法把低賤兩個字用在南南身上。
她是血奴,她身份是不高,但是她很乾淨,乾淨的讓人忍不住弄疼她。
聆潵。穆爾柯手指勾起她髮絲把玩著:「頭暈?南南,乖巧的血奴是不會撒謊的,撒謊可就不乖了,不乖會要受到嚴厲的懲罰的。」
南卿委屈的抱著他:「我沒有撒謊,真的頭暈,我在花園裡練習了一晚上走路,腳好酸,身上好累,剛剛上來的時候我跌倒了頭暈是她們血族抱我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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