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潵。穆爾柯以為她會乖乖起床聽訓,完全沒預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
她真的喝醉了眼神一直迷迷糊糊,說話也是軟的不行,主動解開衣服的樣子誘惑到了極致。
血族沒有心跳,可是剛剛聆潵。穆爾柯仿佛聽到了自己胸膛中什麼東西跳了一下。
她肩頭小巧圓潤,白色的裙子肩帶扯下,她要是再用力一點扯那露出的光景可不僅僅是肩頭了。
聆潵。穆爾柯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勾引我?哪裡學來的這種招式。」
小人魚無辜疑惑的看著他:「你不是說我沒有血奴的樣子嗎,現在有了吧,你進食吧,我會努力控制不推你的。」
聆潵。穆爾柯眸色愉悅:「要是推了怎麼辦?」
「你壓著我手,我就不會推了。」
「不想壓。」
南卿看了一下四周最後眼神放在了床幔的系帶上,她掀開了腿上的被子爬過去伸手將那帶子扯斷。
「用它綁著我,我就不會推你了。」
聆潵。穆爾柯獠牙癢的忍不住了,他有三天沒有咬她了。
只有這個一個血奴,他寵著她沒忍心太吸食她,這幾天他喝的都是人類的血。
以前也是喝著盛在碗裡面的人類的血,都喝了幾萬年了,從來沒覺得那血那麼的難喝!
每次喝著難喝的鮮血的時候,他就想到了南南那美味的鮮血。
但是他只有這一個血奴,不能吸食過量了……
「太慣著你了,你就是欠咬!」聆潵。穆爾柯伸手拿起系帶快速的捆住了她雙手。
床幔的系帶是棉的,他不擔心會弄傷她手腕。
他伸手抓著她捆著的雙手舉過頭頂,另一隻手抱著她的腰迫使她貼進自己懷裡,低頭就是她白嫩的肩膀,他毫不猶豫的咬了下去。
獠牙扎進去的一瞬間南卿身體一僵。
聆潵。穆爾柯大口大口的吸食著,喝上了鮮血之後他身體舒服極了。
懷裡的人兒疼的身子挺直,聆潵。穆爾柯鬆開了舉著她雙手的手,南卿手臂立刻掉了下來,就這麼搭在聆潵。穆爾柯肩膀上。
他空出的那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背部,像是在安撫她。
他除了一開始大口大口的喝,後面都是緩慢的吮吸。
南卿不喜歡鮮血從自己身體裡面流逝的感覺,但是也不得不承認,聆潵。穆爾柯的獠牙扎進去的時候她痛過之後有種別樣的舒爽。
不知道過了多久聆潵。穆爾柯鬆口了。
南卿昏昏沉沉,說不清是喝了酒的原因還是失血還是別的。
聆潵。穆爾柯吸血完畢並沒有鬆開她,他托抱著她。
「南南,其實血族不僅僅會喝人類的血和人魚的血,也會互相吸食同族的血,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