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夢能做得清醒一點就好了,聆潵。穆爾柯有些不滿足這種昏昏沉沉的感覺。
他手臂無力的抬起來伸手觸摸了一下眼前的人兒
夢裡他沒有掩飾那麼多,他說:「想,很想你,想狠狠的咬你,把你弄哭才好。」
「我哭了你不心疼嗎?」
「心疼,會忍不住鬆口哄你。 」
每次將她咬哭了,他總是會忍不住鬆開獠牙,明明咬著那麼舒服他還是因為她的哭聲鬆口了。
輕輕的抱著她,忍不住哄著她,顛著她。
聆潵。穆爾柯昏沉的眼神依然很炙熱。
南卿任由他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臉:「聆潵。穆爾柯,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你哭起來很好看很好聽。」
他沙啞的聲音答非所問。
南卿眼神帶笑,她俯身下來側躺在了床邊。
南南在夢裡躺在了他身邊。
以前每次進食之後,他都是把她放回她的小床上,他們除了進食的時候摟摟抱抱過,從來沒有躺在一張床上這樣。
聆潵。穆爾柯費力的輕輕的側身想要抱她。
「南南,你去哪裡了?」
「不告訴你。」
「我一定會把你抓回來的。」聆潵。穆爾柯手輕輕的撫弄著她的頭髮。
人魚的頭髮又長又黑,就像海藻一樣順滑。
南卿突然伸手把聆潵。穆爾柯的手壓住,一個翻身直接坐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俯身趴了下去:「聆潵。穆爾柯,如果我不想被你抓到,哪怕是耗費幾萬年你也找不到我的。」
「找得到的,你跑不了的。」
聆潵。穆爾柯忍不住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臂。
即使聆潵。穆爾柯現在昏昏沉沉,沒有多大的力氣,但是南卿還是感覺到了頓痛。
他抓的好用力……
怎麼能只有自己一個人痛呢。
南卿眼神打量著眼前絕色的血族男人,他皮膚白皙,沒有心跳,身體冰冷,萬人敬仰的純血族。
「聆潵。穆爾柯,你咬了我那麼多口,我咬回來好不好?」
南卿鼻尖輕輕的蹭著他的下巴。
聆潵。穆爾柯平躺著,南卿坐趴在他身上,兩個人以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貼合著。
「好啊,夢裡隨便你咬。」
「那我咬了……」南卿冰涼的唇瓣尋找著下口的地方。
她嘴唇蹭著他的下巴,聆潵。穆爾柯似乎被癢的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
他修長白皙的脖頸上喉結輕輕滑動。
南卿眼神落在了那喉結上,她神色幽深:「聆潵。穆爾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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