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頃愣了一下,然後邁步進去看情況。
「主子。」
遠遠的就看見長道內,她站在那裡,而她腳邊是碎掉的花瓶,花瓶里插的花摔的花瓣盡碎,地上全是養花的水漬。
這是太困了沒走穩路撞到花瓶了?
子頃覺得不可思議。
南臨凰還有這樣迷糊的時候。
她似乎也清醒了不少,有些嫌棄的看著自己裙子上粘著的水漬。
「主子,屬下伺候您更衣?」
「不用,你身上有傷早些歇息。」她抖了抖裙擺上的水:「這碎花瓶明早叫別人來收拾,你回去吧。」
「是……」
……
一大早,走道里的碎花瓶就被人收拾乾淨了。
內室,南卿站在床前張開雙手任由別人伺候穿衣。
子頃仔細的給她佩戴好玉佩,珠子。
「子頃,今日你隨我進宮。」
「是。」
她進宮上朝偶爾會帶子頃一起,這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情了。
馬車一路平穩行駛,到了宮門外有人檢查玉牌,然後就放馬車通行了。
這邊的宮道是專門給正三品以上的大臣以及皇親國戚走的。
當然大家都是真的走,步行,而只有南臨凰的馬車才能進二道宮門。
到了宮內,下了馬車就有步輦來接她。
在宮中只有太后皇帝皇后才有資格坐步輦,南臨凰可以說是獨一例,但是從來沒人敢說一個字,南臨凰雖也是年歲不大的時候把控朝綱,但是她的血腥手段給不少人留下了陰影。
「這妥妥的就是一個反派。」
二二:「本來就是,你本來就是世界女主上位路上的攔路墩子。」
南卿坐著步輦舒舒服服的來到大殿外,她去上朝了,子頃會在外等候。
秋日了,這一大早上還挺涼的。
朝堂之上一群大臣像是在辯論賽一樣,女帝坐在皇位上全程傻笑,南卿聽著大臣們辯論完,她最後才來下決策。
說道來說道去,這早朝總算是結束了。
一出大殿,一個女侍就來到了南卿身前:「長公主殿下,陛下有請。」
「嗯。」
雖然女帝和她有利益衝突,但是表面上他們還是很融洽的姐妹關係的,她是南臨葶同母異父的長姐。
隨著女恃來到了女帝的居殿。
一身明晃晃龍袍的南臨葶笑著迎她:「長姐,可曾用過早膳?」
「府上用過少許。」
「今日朝堂之上站了那麼久,想必長姐也累了,長姐不必急著出宮,不如在此用過午膳再回去。」南臨葶一臉單純的笑容,把傀儡無能皇帝的樣子做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