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眼睛看向了低著頭不敢說話的雅君身上,這個也是房裡伺候的人,偶爾近身給她戴個配飾,其他時候都是站遠一點的。
「我這個殿下還未說話,你這個奴倒是先教訓起人來了,好威風啊。」她聲音裡面聽不出怒意,但是這話足以嚇掉人半條命。
雅君腦子一空,見勢不妙趕緊跪下趴在地上:「殿下,奴......」
「太吵了,子頃。」
子頃聞言抬手就是把地上的人打暈了。
雅君暈了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樣。
房裡其他伺候的人都嚇到了,子頃一手就把人打暈了......
子頃低頭:「殿下,我.....不想他吵了您就......」
「事情都做了就不要擺出惶恐的樣子。」她笑了,沒有怪罪。
南卿抬頭看了一眼站的遠的那些男婢:「這些人交給你了。」
子頃暴露了武力值,這些人要處置了,包括地上的雅君。
那些男子不明所以,有些惶恐。
「是。」
子頃臉上一閃而過的笑意。
南卿不喜歡房子裡面這麼多人,她讓這些人都出去了。
「殿下,這是府醫熬的藥。」
子頃用勺子攪動藥散熱,他端來床邊要伺候她喝藥。
自從她睡下後府上湯藥就在不間斷的熬著,以為她昨夜會醒過來,可是卻沒有,昨天倒掉了許多碗藥汁。
喝這種苦不拉幾的藥最好就是屏氣一口乾了,要不然真的苦到胃都能吐出來。
但是為了享受美人伺候喝藥,南卿硬生生一勺一勺的喝了。
她曾經是藥罐子,什麼苦都吃過,怕苦也不怕苦。
子頃聞著藥味就覺得苦澀,但是南臨凰居然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喝完了藥,子頃猶豫著要不要把蜜餞給她。
「苦。」
安靜的屋子裡,她說出了一個字。
聲音很輕,似乎還有一股子委屈的味道,子頃愣住了。
「有糖嗎?」
「.......有.....有蜜餞,殿下吃嗎?」子頃手忙腳亂的把一邊的小盒子打開,裡面是一顆滿蜜的蜜餞,一看就很甜。
「吃。」
她張開了嘴巴明顯等著他遞進去,子頃看見了她口中鮮紅的舌尖,潔白的牙齒。
南卿面色疑惑帶著催促。
他回神捻起蜜餞小心的放入了她口中。
她似乎被苦的不行了,蜜餞一入口就迫不及待的含著了,唇瓣閉上的時候蹭到了子頃來不及收回去的手指。
軟軟的,微涼。
子頃手收了回去,垂下捏在袖子中。
南卿含著蜜餞一會兒然後才吃下去,吃完她皺眉說:「藥太苦了,算了,反正毒素在我體內自己也會消了,不用用藥了。」
毒素消化完只是時間問題,這段時候她身體會比較差,不能用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