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你還是少暴露一點自己的缺點吧,這麼容易被拿捏,顯得有點沒出息。」
「我本來也沒多少出息。」南卿擺爛了。
二二無語。
南卿:「出息這兩個字有個屁用,適當露出自己的喜好是好事啊,比如說現在,起床就能喝到新打的米酒,我可沒要求他給我打酒,他自己送來的,以後他還會送更多的酒給我,我只要揚著下巴傲嬌的喝酒就行了。」
二二恍然大悟。
自以為是玄清越黎拿捏了南卿,其實是南卿拿捏了他!
無論是以前的世界還是今後的世界,都會這樣。
二二:「你應該比正常人多長了個心眼……」
「嗯哼。」
南卿啃著肉包子,眼睛一直盯著邊上的米酒,因為玄清越黎說:「先吃包子再喝酒。」
玄清越黎在一邊寫著什麼書信,南卿湊過去看了一眼。
「你給誰寫信?」
「給我的師父,我每月都會給他寫一封報平安的信。」
徒弟們學成遊歷在外斬妖除魔,每月都會寫信回山,如果信件停止了,超過兩月都未有回信,那就是人已經沒了。
捉妖師乾的本來就是一個危險的活,人生不可能一帆風順,如遇大妖,幾乎是九死一生。
玄清越黎邊寫信邊說:「師父雖然嚴厲,但也是極其關心我的,不管在哪裡,每月我都會給他寫一封信,信里會將這一月的事情都告知他。」
南卿趴在桌子上探著身子看他的信。
玄清越黎也沒有遮蔽,隨便她看。
「咦,你光說了除了幾隻妖的事,怎麼沒有把我的事也寫進去?你連狐靈都寫了,怎麼不把我寫進去?」南卿指著信紙說道。
玄清越黎揮開她的手,四四方方的將信疊了起來,說:「師父喜歡清靜,信件簡潔便可,雜事不必說太多。」
「你連端陽城的肉包子都寫了,卻不敢把我寫進信里,是怕你師父發現你與妖為伍嗎?」
這小蛇很有靈性,雖然有時候說話浪蕩不堪,但是有時候也是一針見血。
的確,玄清越黎不敢把她寫進信箋里,就是因為不想讓師父知道他和一隻妖待在一起,帶著這隻妖修煉,還為這隻妖煉丹。
這些事情無論放在哪個門派都是欺師滅祖的事兒,更何況他的師父,是持著是妖都該除的觀念的人。
玄清越黎沒有回答,他拿著信出門,只交代了一句:「不要亂跑。」
他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應該只是下樓讓小二去把信箋送出。
南卿喝著米酒,臉頰有些緋紅。
玄清越黎在一旁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