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閆從懷裡拿出一隻藥瓶,拔開木塞,將上面的藥水倒在她的手腕上,然後輕輕的揉捏幫助藥水滲進去。
大概是捏疼了,她睡著了還哼唧了幾聲。
困意軟糯的聲音,讓廖閆還想再多聽幾聲,但又怕把她完全弄醒。
「應該給你下點藥……」他低沉的聲音說道。
待上完了藥,廖閆把藥瓶放在了一邊桌上,他褪去靴子爬上了床。
廖閆小心的將人抱進懷裡,一隻手捏著她的手腕,小心的避開不要壓到了。
「怎麼就這麼軟,這麼嫩,碰一下就弄傷了。」
豈不是他稍微用點力的碰一碰,她渾身上下都會有痕跡。
廖閆又想起了在莊子上的那晚,唇下那薄薄嫩嫩的肌膚。
她睡得熟,這個概念讓廖閆蠢蠢欲動。
最後廖閆沒忍住,修長的手指解了她的衣裳。
一點點的吻過,唇輕碰肌膚,有時忍不住張口咬一下。
不能留下痕跡,不能留下痕跡……
廖閆最後一絲理智告訴自己。
原來失去了那東西,也能愉悅,只要碰到她他就覺得心口狂跳。
「唔……癢……」
南卿渾身不舒服,熱烘烘的,但她太困太累了根本沒辦法睜開眼睛,這一夜睡得不好。
……
南卿天亮的時候便聽到了外頭的動靜,她不想起身,冷,好冷,是炭火滅了嗎?
「箐裳?」
有人推門進來,是箐裳來了。
「殿下,昨夜下半夜下雪了,現在院裡的玉石路上鋪滿了雪。」箐裳欣喜的說道。
每年初雪,都會忍不住讓人高興。
原主喜歡玩雪,聽到這個消息自然也是高興的,但是南卿高興之餘疑惑的問道:「還沒有入冬吧,這雪怎麼下的這麼早?」
箐裳:「對,今年也是奇了怪了,這雪也下的太早了,而且也格外的冷,殿下今日要多穿些衣服,可不能凍到了。」
二二:「劇情點開始了,百年一遇的雪災。」
「嗯。」
南卿穿衣服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箐裳,本宮的那些小胖魚呢?不會凍死了吧?」
箐裳:「沒有,昨夜下雪,奴婢就讓人將那一池子的錦鯉都撈了起來,現在正在屋裡用浴桶養著呢。」
「嗯,但養在浴桶里有什麼意思啊……引溫泉水來,再摻和溪水,反正池子不能凍住,確定沒問題就叫小胖魚倒回去。」
「好,奴婢這就去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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