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後傳來很多腳步聲,二二在腦海里提醒。
二二:「世界男主來了,必要的時候可以求助他,你這個身體命格很特殊,他看不懂,或許會對你好奇,世界男主身為國師有憐憫心。」
正是男主具有憐憫心看不慣暴君暴政,才會把他扶持上位,又把他親手拖下來。
南卿:「他能眼睜睜的看著鳳晁殺兄弟上位,應該憐憫心也不是很強。」
「拜見國師大人。」
小太監們跪拜。
南卿也跟著轉身,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穿著白衣的謫仙男子。
一身白色道袍,腰間掛著白玉,頭戴玉冠,手拿拂塵,五官謫仙。
國師白淵行在別人眼中像仙人一樣,但是南卿卻看出來了一點別的。
「他看起來有點冷血冷漠。」
二二淺笑了一下,沒有回應。
南卿也跟著行禮,但沒有出聲。
白淵行路過她身邊瞧了一眼,腳步慢了下來,眼裡閃過疑惑,他多看了幾眼那舞女。
別人看她是看傾國傾城容貌,而白淵行看人喜歡看對方的額間,看面相,看眼睛,看命格。
但此女的命格居然看不出來。
明明眉間生的是短命之相,紅顏薄命,但是為何這雙眼睛卻有一種超凡的感覺。
她的命格他看了有一會兒,直到身旁的小太監提醒,他回神繼續往大殿走,這一路白淵行心裡都沒測算出此女命格。
裡面絲竹聲悅耳,小太監報:「國師到。」
在這南陵,除了陛下,這最珍貴的人便是國師大人。
白氏一族是神族血脈,一脈單傳,每一位嫡長子十歲便測算天命,祈雨百靈,十五歲便會成為新一任的國師。
龍椅上的黑袍男子抬頭,他生的白皙,乍一眼看上去似乎無害,俊美非凡,但是他的眼神滲人,手段殘暴,所有人都怕他。
鳳晁一手支著腦袋,抬眼看白淵行:「國師怎麼才來,許多有趣的歌舞你都錯過了。」
白淵行不用跪拜皇帝,但是也要低頭微彎下行禮:「臣演算忘了時辰,臣……」
鳳晁不在意的揮揮手:「無妨,入坐吧。」
……
南卿隱隱約約聽到了裡面北陵來賀壽的臣子說了一些恭賀的話,然後就有人來知會她可以進去了。
偌大的宮殿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鼓,鼓面是獸皮的,鼓的四周繫著紅綢緞,跟進來的美人身上的紅紗相襯。
美人穿的甚少,甚至是赤足而行,南卿站在獸皮鼓面上,灰褐色的鼓面和美人白皙小巧的玉足呈鮮明對比。
不少男人看的都移不開眼了。
赤足而行,只有女奴才會如此,此女長的絕美可還不是泥里的人,可以讓人隨意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