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淵行躺在床上,沒一會兒自己不自在極了,他想翻個身,但是稍微一動就牽動刀口疼的他出汗。
「南卿也受傷了……」
白淵行有些不信。
但是她回宮幾日都不露面,這的確有些奇怪了。
……
彩兒:「小姐,你送去的東西國師府收下了,而且管家回了一份禮,裡面都是好看的珍珠和寶石,用來做髮簪最好了!」
桌子上擺放了許多禮品,彩兒一一打開了。
江婉檀看著桌子上的禮物,心裡有些忐忑。
「不知國師大人醒來之後,知道我前幾日去照顧他,他會不會覺得我輕浮啊?」
「小姐不要這麼想!」彩兒不樂意了:「國師大人才與那些男子不同呢,怎麼會覺得小姐輕浮?小姐這是大義,能幫則幫,而且屋裡這麼多人,我也在,國師大人的親衛也在,還有藥童,你們又沒有做什麼越矩之事,怎麼就輕浮了?!」
江婉檀看彩兒急的那樣子,被她逗笑了。
彩兒湊過來:「小姐笑起來真好看,我這輩子就見過兩個好看的人,一個是小姐,一個是娘娘。」
「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覺得小姐與國師大人站在一起……」
「閉嘴,有些話不能亂說!」
「這不是在府上嘛,還是在自個兒的院裡……」
「也不能胡說。」
八字沒有一撇,絕對不能亂說。
但是她已經開始亂想了,江婉檀臉一紅,忐忑又煩悶。
……
皇宮裡。
黃昏,今日太陽辣的很,太陽下山之後整個天空都是一片火紅的顏色,煞是好看。
火紅的彩霞印在皇宮的瓦片,顏色靚麗。
但宮殿裡面現在就是有些暗了。
南卿喝了藥之後白天一直在睡覺,鳳晁抱著她睡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現在醒來之後,鳳晁不在床榻上,只有她一個人,兩隻腳還有一隻手都被鎖著,身上蓋著柔軟的薄被,望著有些昏暗的屋子,心裡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還被鎖了幾天啊,就開始哥爾摩斯了。」二二嘲諷她。
「這叫依賴,請注意用詞!只是我依賴鳳晁而已。」南卿晃了晃手臂上的鐵鏈,叮叮噹噹作響。
她手腕的地方墊了帕子,鐵不會硌疼她,腳腕也是一樣的。
二二淡淡的說:「都差不多。」
南卿突然說:「其實被這樣鎖著挺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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