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三祖父,二夫人這些年盡心盡力操持這個家,怎會和王氏女郎合謀害府上的人呢。」喬奪急忙說道理。
「不管她的事,管誰的事?」喬台順冷臉問:「難道謀害喬氏嫡脈的人不是王氏,和她沒關係?」
「叔父!」喬奪喬目一起極力上前力勸。
「你們兩個少廢話,你們是喬氏男兒,要站到喬氏族人面前。」喬台順怒斥:「快去讓她把人叫出來,否則我們直接去王氏府邸問問相邦。」
王茹從兩人身後探出一顆腦袋:「你們這群人簡直不講道理,虧得夫人為喬氏忙辛辛苦苦忙前忙後,到頭來反被你們誣賴。」
這兩句話不僅沒有作用,反而使得喬谷聰怒意上升:「你說什麼?」
誣賴?
竟然說他們誣賴那庶女!
族人中有人氣憤的喊了聲:「不要和她廢話,殺了王氏婆子,殺了庶女,找相邦討回人命!」
「沒錯,殺了王氏為喬氏嫡子報仇!」
「殺了王氏,讓王氏血債血償!」
「活捉王氏嫡子,殺了他們!」
「活捉王世金,殺了那個禍根!」
「還有王氏賊女,讓她們為公子償命!斷了她們九脈!」
「讓相邦親自下跪道歉,在公子床前磕頭,否則決不罷休。」
「決不罷休!」
「……」
眾人越說越激憤,越說越怒火,如今喬氏可不是幾年前的喬氏,王氏庶族她們活膩了敢動喬氏嫡脈子孫。
眼看著眾人哄鬧著要去王氏府邸,要活捉相邦之子,喬奪和喬目左右勸說無果,攔不下任何人,只能讓人去請王姿。
那邊幾個年輕的喬氏族人,撿起靠在牆邊的除草鐵器,長木,扁擔等,拿在手裡就等著喬谷聰一聲令下,帶他們去王府,活捉王世金。
「族人們,咱們如今被王氏欺辱,殺害,燒毀房屋,這口氣你們咽的下去嗎?」喬台順高聲質問。
「咽不下!」眾人齊聲回。
「那我們要怎麼做?」喬台順問。
「血債血償!血債血償……」眾人高聲震喝。
正廳和外廳的人舉著手吶喊,像是要將喬府震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