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台銘倏地扭過頭,臉色晦暗,仿佛被人說中心事了一般,橫眉看向王姿。
「你胡說什麼?」他拔高聲音問。
王姿坐正身子,不疾不徐道:「有沒有胡說,郎主心裡最清楚。」
喬台銘冷眼瞪她,後槽牙咯吱一響,轉瞬間眉心撫平:「你執迷不悟,糊裡糊塗的,依我看這些天,你不要再出院子,免得又做一些不利喬家的事,那女郎既然留下了,便交給譽兒解決,休要再插手,否則,我饒不了你。」
王姿低眉扭過頭不想看他,他是喬府的天,也是她的天,他說什麼,她必須聽什麼,否則她什麼也不是。
「是。」她乖順的應道。
喬台銘看她的樣子,心有不忍,這麼多年他還是相信她。
「偌大的喬氏,不容我們有絲毫的錯,你什麼時候把這些事想通了,去族人面前做出個樣子來,便差人去周玥那和我說一聲,我們依舊恢復到之前琴瑟和鳴。」說到後面,喬台銘語氣軟了。
王姿低眉回道:「是,郎主。」
喬台銘不想看她事不關己的樣子,轉身一甩衣袖,便抬步離開。
王姿看著他的身影,眼神虛晃,多年的夫妻竟相信旁人的挑撥離間,更讓她沒想到的是張嫻,她敢做的這麼絕,去找喬台銘告她的狀,她還真是低估她了。
她咧嘴一笑,既然這麼厲害,那幾天後的族人交帳和其他幾大家族來賀,她應該能撐的住,用不著她了。
她倒要看看,她那點腦子,怎麼應付哪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族人和幾大家族的主母。
向朝院
柳萱整理了些衣物和褥被親自送給蕭靜。
暉明殿的管事僕婦喬暖娘差人來吩咐,說是女郎要過去入住了,今晚就要搬過去,用完晚膳還要去聽吩咐。
柳萱坐在桌前看著幾個人走來走去,笑道:「你說你還沒住兩天,便換了個屋,到喬府這都換幾茬了?」
蕭靜笑著回道:「夫人,許是我跟這喬府八字不合,沒有一處固定落腳地。」
「那我就盼著你,在譽兒哪裡能長久住著,想辦法成為那最尊貴的妻,別想著妾位,婢子,哪能有啥出息?」柳萱勸著。
蕭靜苦笑:「四夫人,那妻位民女是做不得,不惹得大司馬厭煩,我就心滿意足,等姐姐刑滿出來後,帶著她回秦址,平平安安的,就沒別的心愿了。」
柳萱剝著手裡的果皮,嘆道:「要有野心,憑你的聰慧,光想著離開怎麼成?」
蕭靜笑而不語,抬眉看她認真在為喬潤剝果皮,想著她若得知喬潤病好了,不知會高興成什麼樣。
如今她就要去暉明殿,不知會不會像前世那般,住在同王氏姐妹住在初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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