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嫻厲聲喝道:「你離我遠點,平日裡也就是你往安春院走動的較多,整個向芷院就屬你和王茹關係比較親厚,私下裡你們兩人常常說說笑,那晚她要做什麼,你會不知道?」
張鳳梅嚇得站起來,後退幾步。
王茹會使蠱毒,她既然是她同黨,自然也有蠱毒傍身,越想越怕,那蠱毒不是一天兩天能覺察出,這人待在自己身邊多年,她的飲食起居皆是她參與,她的吃喝上,衣物上會不會沾染毒粉。
張鳳梅伸手去抓張嫻的前襟群:「夫人,不是奴婢,奴婢和她關係真的沒那麼好,這事奴婢不知道啊!」
張嫻見她碰觸自己的衣裙,一腳踢開她的手:「不要碰我,拿開你的手。」
這雙手不知道有沒有碰過那些噁心的蟲子。
張鳳梅趕緊舉起雙手不敢再碰她,又急又慌下,她伏在地上,躬身解釋著:「夫人,奴婢不是同黨啊,奴婢和王茹雖然有來往,但我們之間說的全是兩個院子的事,而且那晚奴婢只是聽到外院池塘那邊有動靜,奴婢才過去看,等奴婢到時池塘邊已經沒什麼人,後來府里的人把院子裡都找遍了也沒找到人,奴婢便想到之前的動靜,這才去和蘇琴說人或許在外院池塘,前因後果只有這些,奴婢沒有包庇王茹,更不是她的同黨,夫人請你相信奴婢。」
張嫻聽她陳述,回想起那晚的情形,好像是這麼回事。
她的臉色慢慢緩和下來,心底的害怕稍微平復了些,對啊,張鳳梅是姓張,和她是本族,同蘇琴一樣看著自己長大的,怎麼會是王茹的同黨。
剛才聽到那女郎的話,一時慌了神,才會害怕成這樣。
「你先跪遠點,讓我想一想。」張嫻朝她揮手道。
她需要好好的冷靜,一切來的太突然,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她親眼見過喬潤被那些噁心的蟲子折磨成什麼樣,又不小心瞄過兩眼,引出的蟲子有多嚇人。
張鳳梅聽從的往後挪,一直挪到離張嫻三尺遠,才停下。
「既然你不是同黨,那晚喬府人都在內院找潤公子,要不在霖戒園救火,為何你突然跑去外院池塘,那裡和向芷院相距甚遠,這裡你怎麼解釋。」喬譽詢問道。
張鳳梅低頭回道:「大司馬,那晚各處都找遍了不見潤公子身影,奴婢想,安春院還沒找,便想著去安春院找找看,沒想到遇到這事……」
這裡的解釋不太讓人信服,但又不能直接認定張鳳梅便是王茹同黨。
「如你所說那晚你是聽到動靜才去外院池塘,不巧那晚我一直在場,請問張姑姑,你是聽到什麼動靜呢?是說話聲還是落水聲?」蕭靜問道。
張鳳梅一直垂著頭,讓人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情,不好分辨她話中的真假。
「是聽到窸窸窣窣零碎的聲音,不太記得那是什麼發出的聲,但奴婢去的時候,哪裡已經沒人了。」她小心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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