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輩們聽著臉上震驚,喬十八是喬氏族人,怎會幫著外人造謠喬氏?
而且喬譽怎麼能把暉明殿的管家之權收回?這是在喬氏從未有過的事。
族輩們時不時懷疑的看向喬譽,
蕭氏是他選的唯一婢子,那婢子竟然想探聽他的消息,這事他知不知……
越想越覺得這事蹊蹺,不過,他們相信大司馬肯定不知這事。
大司馬也真是的,怎能因為那女郎貌美就掉以輕心,他身為大司馬,大梁之大柱國,難不成這點意識沒有?
唉,還是太年幼,識人不清,喜歡一意孤行,不聽勸。
幾位老者不由得眼神變得哀怨看向喬譽。
喬台銘卻在此時開口:「族輩們,譽兒還小,一時被那巫女蠱惑,也是情理之中!」
說著眼底慶幸的閃過一絲狡黠,年輕人做事還是不要太過武斷,家裡的事可不是戰場上,做事不顧慮後果,太年輕了,他們老一輩比他穩當。
此時的喬譽聽聞蕭靜想從他身上探聽秘密,眉眼間竟是好奇,絲毫沒把喬台順以及喬台銘的話放在心上。
「喬郎中說,你想從我身邊探得秘密給他聽,我想知道,你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秘密?」喬譽看著蕭靜問。
一時,大殿裡的人目光順著喬譽的目光,轉移到了四夫人身後的一婢子身上。
只見這婢子從四夫人身後走到大殿中央,跪了下來稟道:「回大司馬,郎中大人並沒有答應奴婢的要求,沒說過大司馬什麼話,而奴婢想告訴郎中大人的秘密,不過是一些大司馬生活上的瑣事罷了!若是這算秘密,那就是秘密吧!」
瑣事是什麼秘密?隨意找個婢子便能知道,此妖女分明是在胡說。
「笑話,天大的笑話,大司馬的生活瑣事隨意一個婢子便能問到,這需要你傳遞?而且就算大司馬深居簡出,生活瑣事外人很難知曉,我們又為什麼要知道大司馬的生活瑣事?」喬台順譏嘲道。
蕭靜畢恭畢敬回道:「大司馬剛回府,府里很多人想知道大司馬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都想投其所好,討大司馬歡心?但大司馬不近女色,身邊的人又是軍營里的人,所以又沒人知道!我就想著應該不僅府里人想知道,其他人也想知道,還有各族各府的人都想知道,所以我便提出這個事作為交換,如果將大司馬的瑣事告知外人,也算是細作的話,豈不是喬府上下皆是細作!」
喬譽聽罷,看著蕭靜的從容的臉,迷之一笑,這女郎嘴巴上就沒輸過。
喬台順聽著她的狡辯,氣的臉色鐵青,但又不能反駁她,如今五大家族的人還在喬府,也如她所言,他們誰都想打聽喬譽的生活瑣事,都想著能嫁給喬譽成為未來的皇后,喬譽如今在他們面前就是個謎一樣,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個大秘密,更何況生活瑣事呢?
「那我為什麼要知道大司馬的這些事?」喬台順再次問。
蕭靜垂著頭低聲回應:「奴婢怎知郎中大人為何要知曉,這要問郎中大人自己啊!」
喬台順被蕭靜鼻息粗重了,他冷哼一聲:「族長,大司馬,這巫女分明在胡說八道。」
蕭靜仍舊站在那兒,一副無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