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嫻聽到自家男人為她說話,眼底又是感激又是激動:「對啊,縱然我想做喬氏主母,但不會做出這種危害家族的事,阿姊,二哥,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不知這為啥會是我院子裡的人!」
「那你說,是你院子裡的誰領走了大木箱!」喬台銘仍是不信的問。
如今,任何敢傷害喬氏,利用喬氏的人,他絕不會放過,哪怕是自己的子女,髮妻,他都要除去,更別說是弟妹!
張嫻一想,這七八年前的事,她咋記得,她一著急回頭看向蘇琴。
「你記不記得是誰領過?」她問她。
蘇琴搖頭:「夫人,奴婢都不知道喬府有這兩口箱子,哪裡知道是誰領的!」
張嫻見沒有人能為她證明,她轉頭看向喬台銘。
「二哥,我院子裡的人……都沒有!」她哀戚戚的望著他。
但喬台銘豈會姑息她,語氣中沒有半點仁慈,瞪著喬台獻:「老三,你屋裡的人,你看著處置!」
喬台獻站起來,說:「二哥,她不會的……」
「嗯……?」喬台銘冷睨他。
喬台獻還想說,卻被喬台銘攔住,他害怕的看向老輩們,請他們求求情,但沒想到他們每個人義憤填膺的凝視著他,像是要逼著他處置了張嫻。
眼看著所有人都要拿張嫻開刀,來解決今日的事,她擔心的目光看向喬台順。
此時的喬台順尚在喬台鳳的死狀下沒有回神,根本看不到張嫻的目光。
「你看喬台順作甚?」王姿大聲一問。
頓時,殿裡的人又順著張嫻的目光看向喬台順。
是啊,在這個時候,張嫻為啥看向喬台順?
而喬台順好像剛意識到他們的話,連忙一抬頭,臉上滿臉大汗,嚇的已是臉色死白。
「做賊心虛?」王姿斥責問。
喬台順還不明白髮生了啥,覺得每個人正在用詭異的目光看著自己,就算再笨也猜到什麼事了。
「二夫人,你說這話……這話什麼意思,我做什麼賊心虛?」他顫抖著問。
「我就說,依著老三的這種腦子,斷想不出這等大事,更別說還要在喬府藏這麼多年!」王姿說道。
喬台順猛然明白她所指何意:「二夫人,你不要胡亂栽贓,我可沒有,我和三叔公只不過支持三夫人為族母罷了,你休要拿其他事栽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