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譽眉眼一挑,他之前是在權衡利弊,沒打算讓王世金死。
只不過留下王世金,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要那女郎能留下,他一死,那女郎便會盤算著離開喬氏,留下他才會讓她主動留下。
如今他敢跟著她來到喬府,並且曾經以魂體的方式,輕薄她,這條命留著不如死了乾淨。
「相邦這條件,的確很誘人,但是令郎三番四次挑釁吾,就連小年那天,竟然夥同張厚堯在背後詆毀吾的名聲,吾按著五大家族律例,是不能動手殺他,但他是自願跑到吾殿裡,他一心尋死,又沉溺在其中,吾又豈會攔著?」喬譽當然不同意。
他死了不足以泄憤!
這次喬台銘和喬台獻聽著喬譽不依不饒,也有些生氣了,相邦把話說到這份上,不管他有什麼私仇,都該拋出腦後,他倒好,還犟起來。
「譽兒!」喬台獻叫了聲。
喬譽抬頭看向他,青著臉提醒他:「祠部大人,我是大司馬,在相邦大人面前,要守著規矩!」
喬台獻一怔,自家侄子,竟然以官職相稱,他咬了咬牙,見喬譽臉色冷凝,氣勢又逼人,不敢再出聲。
王章臉色終於變了色,他沉默不言。
半晌,王章再次退讓,問:「大司馬,你覺得這口氣要怎樣才能消下,只要能保住他一條命,你說個法子,我們聽聽看?」
喬譽嘴角一笑,什麼法子都不能消。
「不如把建州的管治權交給吾!」喬譽凝眉道:「王刺史不是建州刺史嗎?那以後建州刺史便由吾的人去管制?」
王章赫然一驚,不敢置信看向喬譽,他敢動建州的心思?
不僅王章狠狠的吃了一驚,就連喬台銘和喬台獻,以及王氏其他人也都一震。
喬台銘連忙起身,給王章行禮:「相邦大人,譽兒年幼,說話欠思量,請相邦大人不要當真!喬氏斷斷不會要王氏的建州管治權!」
喬台獻趕緊給王章跪下來:「是啊,大人,譽兒他剛才肯定是氣糊塗了,才會說出此等僭越的話,違背幾大家族的約定,大人息怒,勿將此事當真!」
王章抬眉,眉眼森森的逼視喬譽。
只是喬譽並不怕他,和他平視相對。
「大司馬若是試探王某底線,那麼你成功了!」王章道。
說著,起身便要離開,狗娘養的雜種,竟然像要他建州管治權,挖你老子的墳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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