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本身長相絕色,如今臉色緋紅,嘴唇輕咬著又紅艷艷,喬譽頓時覺得自己口乾舌燥。
不行,她太誘人了,想到前方不遠處便是棺材鋪,他的馬車就在那兒,他趕緊飛快跑過去。
只是這一路上,蕭靜的手一點也不老實,摸著他的臉,手臂還勾著他的脖子,低聲柔柔的喊著他:「將軍,將軍……」
喬譽覺得自己快要被她折磨的瘋了,在懷裡一點也不老實,幸好這時他們來到馬車前。
他抱著她來到馬車上,趕走了車夫後,直接將蕭靜丟進了馬車裡,也不管她有沒有摔倒,更不去看她怎樣,趕緊關閉車帘子,謹防她又跑了出來,在他身上胡亂上手。
這個藥的確很兇,不知道有沒有解藥,但不管怎樣,他都不會趁人之危。
而馬車裡的蕭靜被丟了進來後,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她身體焦躁難耐,正如喬譽所說,她自己在馬車裡撕扯著自己的衣裳,清醒的意識逐漸消失。
喬譽趕走車夫後,自己架著馬車快速往喬府趕回去,哪管馬車裡的人怎麼低吟,半個時辰後,兩人便回到了喬府。
喬奪已經將喬千喜關入地牢,不管府上的人怎麼問,他隻字不提喬千喜的過錯,只說等將軍回來自然有結果。
他剛回暉明殿,便見將軍抱著一人快步走了過來。
他走上前想去接過喬譽懷裡的人,想幫他分擔些重物:「將軍,我來……」
喬譽卻直接越過他,急匆匆吩咐著:「去請喬醫師來,快,把喬氏幾個醫家都叫過來!」
說著他抱著人便往後殿裡去。
喬奪連忙應是,將軍雖然用自己的大氅蓋著懷裡的人,但他還是看見了,那人是肅爭。
肅爭出事了,肯定受傷了,那是他的好兄弟有事,喬奪半刻不遲疑,一溜煙跑去了喬氏幾處醫家那兒找人。
喬譽抱著蕭靜回到了後殿,帶著進去後,趕緊將門關上。
此時,懷裡的小人早已經耐不住已經掀開了大氅,露出一張小巧精緻的臉,坐起身來湊近了他。
喬譽凶她:「別動,我抱你去榻上!」
懷裡的小人撅著嘴,但細小的胳膊仍是攀在他的胸前,胡亂搓著。
喬譽見她鼓著小腮幫,真的不動了,額前的碎發為她純淨的臉,增添幾分青春朝氣和嫵媚。
來到屋裡後,他腳步便放慢了,他抱著她慢慢靠近榻上,像是捨不得放下一樣。
走了有一會兒,才遲遲的將蕭靜放了上去。
哪知懷裡的小人已經開始在解他的衣袋。
喬譽輕輕打了她的手,要挾著:「再動我衣裳,我可不是正人君子了。」
蕭靜嘟著嘴,委屈的縮回手,咬著嘴唇,低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