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遠起身,朝著喬譽抱拳拜禮:「回大司馬的話,小人們正是!」
喬譽臉色微沉,眼眸如刀如刺,看著幾人身上極為不適。
「你們可知今晚的傀儡,是誰帶入宮中的?」喬譽冷聲問。
張文遠等人皆是搖頭稱不知。
他們這些天都在忙著排演明晚的簫,哪裡會關心其他的事,更不要說今晚的傀儡是誰帶入宮裡的。
喬譽道:「是張氏好兒郎,張厚堯!」
這幾人一聽是張厚堯,頓然大驚。
這幾日在商陽城,誰聽到張厚堯的名字,誰便罵他,宜峰塔的事,還沒有結果,據說張厚堯的生母已經坐在城門口等了幾天,這廝不孝,捨棄自己生母不管也要自己活命,這種不忠不孝的人,怎配做張氏子孫?
如今一聽今晚的事,又是張厚堯,幾人慚愧至極。
「大司馬,張氏沒有張厚堯這等兒郎,他是張氏的恥辱!」張文遠斥罵著。
喬譽嘴角微微一笑。
張文地也跟著說道:「他早已被張氏逐出族級,他不再是張氏的人。」
「沒錯,張氏沒有張厚堯這等子孫!」
喬譽不想聽下去,這些人,你輝煌時,他們奉你為神,你落敗時,他們視你如流浪狗,甚至連狗也不如,和這些人說話,實在累的慌。
他拉著蕭靜的手,便抬腳離開。
蕭靜被他強拉著,不走都難。
兩人走過崔青瀅身邊時,崔青瀅揚聲問:「喬郎君,明晚的宴會你會幫著青瀅嗎?」
喬譽走過去道:「不會!」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崔青瀅見他拉著肅爭往外走,那舉止很是親昵,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可想到肅爭的郎君,伺候他的人,她的心又放下了。
喬譽氣沖沖的拉著蕭靜來到了雍會殿外的拐角,他將她逼在牆與他中間。
蕭靜左右看了眼,見沒有人,周圍黑漆漆的一片。
黑暗中,她看不清楚喬譽的臉色,可通過氣息可以判斷,他似乎在生氣。
她試著想從他的左手邊逃走,還沒低身,喬譽的右胳膊一伸攔住了去路。
她又試著從他的右手邊離開,剛轉過頭,喬譽的左胳膊伸出來,直接鎖死在他懷裡。
如今的喬譽,她是越來越害怕,總覺得自己惹到了一個她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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